球有些充血。

    没有否认童妍的话。

    “妍妍，你知小舟怎么死的吗？你想象不到的……他们先是拿枪指着小舟的脑袋，问他有没有同伙。那天，天气特别。小舟穿着一白衬衫西装，站得笔直，他连看都没看我，还对格番开玩笑说，格番的大儿和女婿都是他的同伙……”

    “格番命令人关闭了殿的大门。把所有的心成员都叫到了大厅里，还搬来了好几台摄像机……他们先给小舟注了毒品，然后……然后格番亲手剜掉了小舟的左……”

    童妍脊背发凉，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赶快给穆湛礼冷汗。

    “难受的话就别说了……”

    “你知……电钻刺穿手心有多疼吗？刺穿骨有多疼？刺穿颅和心脏……那么的天，血腥的味把整个殿都染透了……”

    “妍妍，我当时应该儿什么才对的……我不该遵守我们俩之前的约定，万一某个人不慎暴，另一个人必须明哲保，继续把任务去……如果当时暴的人是我，小舟肯定会……”

    “不是！”童妍哭着打断他，“如果当时暴的人是你，为了把任务继续去，小舟也必须要选择隐忍旁观！在那地方、在那况，两个人的牺牲会让一切前功尽弃！”

    “不是的妍妍……当时我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救来的……”

    童妍拥抱住穆湛礼，泪挂满脸颊。

    她的脸贴着穆湛礼的脸，说：“我知，小舟痛苦地死去，每一个伤痕都刺痛着你。你当时必须要忍住所有绪！你甚至都不可以为小舟开说一句话。一旦你开，不你是不是卧底，格番也会杀了你！”

    “你也不可以一丝一毫的惊慌和担忧，因为摄像机在拍摄所有人！湛哥，小舟很伟大，会有人永远记得他。后来你成功完成任务了，那才是小舟希望看到的！那也是他自愿牺牲的意义！”

    穆湛礼摇摇，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