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牺牲之后，你们是不是责怪过穆湛礼？”

    他挣扎着爬起来，要往窗那边走。

    等穆湛礼平静来，昏睡过去时，陈守义匆匆赶来。

    陈守义沉默半晌，叹了气，说：“妍妍，阿礼告诉你的，都是他自以为的事实。事实真相，不单单是他说的那样。我现在，全都讲给你听。”

绪濒临崩溃的穆湛礼，心痛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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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望亲自给穆湛礼打了针。

    第151章 他的壳终于碎了

    “阿礼中的小舟，宋新舟，是云省省厅派过去的卧底。比阿礼早两年去了西缅。一年后，宋新舟发回求助信息，说局势错综复杂，他需要一个战友。”

    童妍回想起穆湛礼讲述的那些故事，红着问陈守义：

    “可是他刚才想从楼上去！”

    童妍用力抱住他，同时响了呼叫铃……

    包括童妍的平板电脑和手绘板。

    “阿礼那时候还没毕业，刚刚通过联考，被缉毒队录用，在行岗前培训。阿礼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和毒贩搏斗中牺牲的。成为缉毒警是阿礼的梦想。”

    陈守义走上前几步：“妍妍，别气，我们不会让阿礼事。你要相信阿礼，相信林医生。”

    三个护工费了好大劲儿，将穆湛礼到了床上。

    童妍没躲去，守在穆湛礼边。

    “格番一开始在云省从事跨境倒卖毒品。后来带着团伙直接离开了国，在西缅成立了大型贩毒工厂。”

    黑宝早就吓得躲到台猫砂盆里了。

    ＊

    “不可以！！该死的是毒贩！！”

    陈守义重重叹息一声，看了一病房，然后对童妍述说起来：

    林望赶过来的时候，穆湛礼已经摔碎了病房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用约束带绑住了穆湛礼。

    “格番工厂制造的毒品，纯度很，销路广泛。有严谨的外销网络和运营组织。通过边境国，也销往欧。每当我们在国查获一批，很快又通过其它渠来一批。”

    林望说：“他今晚把小舟的故事说给你听，已经是非常大的突破了。之前每次眠，他都无法解碰那个禁区。病人在恢复的过程中，起伏很正常。不是说他决定好好治疗了，就不会再任何状况。童妍，你相信阿礼，他又向前了一大步。”

    穆湛礼双空地如同渊，整个人失去了神智一样。

    童妍看向陈守义，没有阻止陈守义继续说话。

    “让我死好了……我去死，让小舟活过来……”

    几个人来到外面，童妍泪朦胧，问林望：“最近他不是在好转了吗？为什么突然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