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笑着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的。”林予轻声“嗯”了一句，还再说什么，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他拿手机，看了屏幕，是一串陌生号码。走到走廊上，他了接听。“你好，是林予林先生吗？”电话那边的温婉女声问。“是我。”林予说。“那么我先自我介绍一，我是你的经纪人夏玥，昨天加过你微信的，不知你还记得吗？”“记得。”林予一顿，“是有什么事找我吗？”“噢，不是多重要的事。”夏玥轻松地笑了笑，“给你发了几条微信，你没回，才打电话给你。主要是说公司的表演培训课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看什么时候开课。”听到话，林予看向手机屏幕，的确有几条未读消息。“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看手机。”说着，他垂思忖一秒，如实，“我妈妈今天刚转院，我需要先安顿好她。培训课，我明天去可以吗？”“当然可以。”夏玥欣然应允，“你先照顾阿姨吧，那我们明天见，很期待见到你真人噢！”切断电话，林予来到林月红主治医师的办公室，敲门去。大致了解了后续的诊断治疗疗程，林予谢，离开前医生叫住了他，指着办公桌上的一个二维码，说：“这是针对病人家属设计的一个小程序，可以向你实时提供病人的状况，并向你上报诊断过程。”林予于是扫了码，了办公室。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他摁亮手机，视线落在通话记录的一串数字上。他对这十一个数字的组合很是熟悉，上面甚至还保留着三年前的备注。只是他没想到顾闻序没有换过号码。手指微动，林予很慢地打两个字，垂眸盯着地面反光的瓷砖，拇指一，将短信发送了去。霓虹灯散发闪亮的灯光，城市的夜景华灯初上，最是繁华。夜醺酒吧的一间包厢里。顾闻序随意地靠坐在松的沙发上，撩起漫不经心地看了程域边材健硕肌发达的男，散漫地一句：“换味了？”“尝尝鲜而已。”程域笑得痞气，亲昵地挽住了男的肩膀，“我钱他力，双赢的买卖。”

    顾闻序懒得搭理他，指尖拨着手里的打火机，开开合合中发清脆的响声。程域盯着他看了会儿，忽地邪气一笑，好奇问：“你上次说遇见个得跟你男朋友很像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顾闻序瞥他一，弯腰从桌上的烟盒里一支烟，浅咬住烟。烟，打火机再次发脆响，绽放幽蓝的小火苗，靠近烟尾，很快燃青烟。程域认识他多年，知他这表现就是事成了的意思。挑眉，他戏谑地笑，“我说，初尝事，觉如何？”顾闻序吐一层淡淡的烟圈，没理他。程域也不嫌尴尬，自顾自地摇了摇，摆一副“我家有儿初成”的模样说：“都要奔三的人了，总算是养了只金丝雀，不容易啊不容易。”揽着男伴的肩膀，他舒服睡醒地往后一靠，继续说：“既然他伺候得你满意，那就好好奖励一人家，这小儿也是需要好好对待的。钱，获取绪价值，也值了。”这一次顾闻序终于有了些反应，浅撩看他，语气平平地吐两个字：“奖励？”程域倏地扭看向他，看了几秒，忽地捧腹笑声，边笑边说：“哈哈哈！你小也有不行的一面啊！看来包养这还得我教你。啧啧啧，没想到啊，有一天我还能当你的老师，哈哈哈！”顾闻序冷冰冰地睨他一，没声。程域又笑了一会儿，笑够了，朝男伴摆了摆说示意他先去，包厢门打开又合上，他才一脸莫测地：“这包养小金丝雀啊，也是门学问。你就说咱们这圈里吧，多少个原本意气风发的公哥到最后落得个追其火葬场的场的？”“所以说，包小儿，一定要谨记的一条就是：玩归玩，不伤人不伤心，讲究个你我愿，时不时再给买个房送个车，或者给张卡，总归要让人心甘愿跟你，可千万不能留怨言！”顾闻序双看他，眸当中平静无波。“当然，这追其火葬场嘛，说到底是这小儿太单纯，金主又太傻，包养个真还非得闹一死去活来恋的戏码。所以说，第二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务必只走肾，不走心。”顾闻序手指夹住烟，轻嗤一声，他没什么绪地讥讽：“你懂得倒是不少。”“不敢当不敢当。”程域故作谦虚地笑，“毕竟小爷我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跟各各样的金丝雀打，了解的自然就多了些。”“不过”他想起什么，惊奇地看向好友，喃喃似的，“你这什么都不知的况，怎么包到人家的？霸王上弓？！你不会那么缺德的事吧？！”顾闻序沉脸，低骂一句：“白痴。”程域全当没听见这两个字，坐近一些，问：“你给他钱没？”顾闻序叠起一双，一个神都没施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