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善着瓶矿泉，心不在焉：“能帮上什么忙？”

    许一多看看谈善又看看老太婆，咽了：“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中午刚过，温度升起来，那很淡的旧式茶香余韵散去。

    “你找她什么？”许一多纳闷地问。

    她心里遗憾，多说了两句：“相关史料太少，至今姜朝灭国原因是什么都不清楚，更不用说相关历史文明。我爸一辈都在这个事，拿到上面批来同意的文件激动得一晚上没合。他老了，明年就退休，不知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木桌断了一只，坐上去摇摇晃晃，面前有两碗米汤，零星几粒米沉在碗底。油灯昏光摇曳，老太婆摸索着走过来：“问吧。”

    老太太慢腾腾地开门，睛一直看着谈善：“有什么事。”

    “两千五买条命，很值了小伙。”

    谈善沉默一会儿，说：“我昨天看见了鬼。”

    老太太看向谈善：“极凶极恶，未冠而死。你见过他了。”

    鬼不在。

假都结束要回学校上课，剩的事给警察。”

    这是座荒院，院里喂了两只懒惰的母，枯黄藤蔓挂在，无打采垂。谈善稍微往前走了一步，许一多先看见什么，叫嚷起来：“那不就是那个骗了我两千五的老太婆吗！”

    古旧窗棂黯淡来，黄昏一瞬漫上地平线。

    许一多双手撑在桌面恨不得挪十万八千里：“为为为什么？”

    “鬼啊。鬼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老太婆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人比鬼可怕多了。”

    答案是不能。

    一半个小时后，他俩停在一座山山脚。大冬天，树木枯死大半，枝丫横七竖八，往前走时踩在断枝上，“咔”突兀地响。

    谈善：“这世界上真有鬼？”

    谈善不轻不重踢了许一多一脚：“你上次说村里那个神婆，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来坐坐吧。”老太婆说，“你总要告诉老婆你想什么，驱鬼？好像不是。”

    老太太笑了，用一只睛凑近他们：“当然有，死了一千年不甘心的，被杀全家怨气不散的，游孤魂这山里多的是，这一片这么净，你们猜是为什么。”

    这事儿听起来后果很严重，许一多蹲在台阶上自闭，心里很不好受：“你说我们能帮什么忙不，我看晶晶都快哭了。”

    “他在这里上千年，地界上没有第二只鬼敢现。”

    他心也大，一晚上就忘了。谈善把衣领竖起来，对接来要的事心里微妙的忐忑，他糊：“没见过神婆，去看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