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绪全都随着泪一起排外了，扶桑此刻只到自责和羞耻。他地叹了气，期期艾艾：“我刚才……在给太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

    “什么？”柳棠时简直气笑不得，“你怎么能睡着？”

    “我也不知。”扶桑比他还要不敢置信，“照理说从打瞌睡到睡着，上和应该打会儿架的，可我就是……就是上一碰就黏在一起了，我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没说他睡在了太床上，怕吓着柳棠时。

    柳棠时着实难以想象，扶桑怎么能在太边睡着。

    换作是他，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觉、困得魂不附，也不可能在太跟前合一。

    “是你自己醒的还是太把你叫醒的？”柳棠时问。

    “太把我叫醒的。”

    “然后呢？他说什么了？”

    “他让我回睡饱了再来。”

    柳棠时：“……”

    这太匪夷所思了。

    太虽然没有外传得那么可怕，但也绝不是个宽厚仁慈的主，他不仅严于律己，同样严以律人，东的婢们个个谨小慎微，唯恐被太揪住错。

    扶桑在太底犯了错，却没得到任何罚，甚至连句责备都没有，太何以对他如此宽容？

    “可我哪有时间睡觉啊？”扶桑沉浸在忧愁里，“今儿个了值，我一刻没敢耽误，先回引香院，吃饭、沐浴、更衣，接着就往东来了，本没多余的时间让我睡觉。”

    柳棠时：“有了这回的教训，回你就不敢睡了。”

    扶桑回想起刚醒神那一瞬间犹如五雷轰的觉，不禁打了个抖，迭声：“不敢了不敢了，打死我都不敢了。”

    安静地走了一段，扶桑忽然想起件要事，这几天一直没顾得上问。他晃了晃柳棠时的手，引他转看向自己：“棠时哥哥，太杀女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