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程余瞬间变得神抖擞起来，拍了拍脯：“放心吧师兄，我保证不会岔！”

    给我说！嘿嘿！

    沈扶玉回来的时候，门正好打开了。

    草乌走了来，他的脸似乎更苍白了一些，嘴泛着青紫。

    “师弟！”沈扶玉忙走过去扶他。

    草乌握住他的手，借了些许力，他了气，：“好了，师兄。”

    沈扶玉应了一声，掌心重新放到他的背，灵力漩涡现又散去，草乌又恢复到了平时那呆滞缓慢的模样。

    池程余看得一愣一愣的，趁沈扶玉屋去观察阿况的时候，他凑到草乌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试探地问：“三师兄，你还能正常说话吗？”

    草乌静静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池程余两一闭，好吧，看来不能。

    阿醒来的时候，已经白天了。他看见陌生又熟悉的屋梁，缓缓意识到这是在山寨。沈扶玉原本正坐在他床边的椅旁，见他醒来，便问：“可还难受？”

    阿摇了摇，他和草乌了屋后，草乌便给他扎了针，随后他陷了一片漆黑中，什么也不知了。接着，他又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沈扶玉：“仙人，今日是什么日？”

    沈扶玉看向他，似乎知他想问什么，他：“三月十二，今日是会试的日。”

    阿一怔，他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末了也不过是似哭似笑地勾了勾，闭上了嘴，他还有一场没考完的试。可惜再也考不了了。

    “走吧，”沈扶玉站起，朝他伸了手，“去考试。”

    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