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女儿为什么会去找老尹。”曹温玫说到这里，自己吓自己，想到了一个可怖的答案：“是不是温然觉得我和老尹真的有什么，所以害死了老尹？可是，可是我和那么多人都……”

    郑哥就像个慈善的，几乎可以说没有成。她以为只是刚开始会这样，算是给新人的福利，但一直到最近，郑哥依旧只是象征地成。

    陈争说：“因为你只对老尹表达了好，刘温然对此很。”

    刘温然脸上顿时浮现嫌恶的神。

    于是她联系郑哥。郑哥很快给她找来第一单。过程她不愿意详细讲述，只说事后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但拿到钱的一刻，她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她很容易看到你手机里的容？”

    “温然就是那时候看了我的手机？记地址？”

    郑哥并没有她，夸她得好看，保养得也很好，还说自己手上没有多少女人能比得上她。她最听夸奖，被夸得蠢蠢动。之后，刘温然又回来跟她要钱，她拿不来，刘温然竟然学着她，在麻将馆陪人打牌。

    那天午，她与尹聊了三个小时，知尹在二中外面开面馆，还知尹一直在等失踪的儿。她很是动容，暗自决定以后有空就来照顾尹的生意。

    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请她在客厅坐，还给她泡了茶，请她吃果。她以为这是什么py，尹却说，自己怀念亡妻，并不会再和任何人行夫妻之事。她很惊讶，问那你叫我来什么？尹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朋友非要让他受一，他拒绝了很多次，但总是有一次，还不如答应一次，以后就说自己试过了，不习惯。

    曹温玫反应过来了，“你是说老尹家的地址？我已经删了，但是当天……”

    “我不知，不至于吧？”

    她心想，给自己当女儿，不是刘温然的错，她也没有错，她们都只是想要过得更好而已。她赚的本就不是什么净的钱，接待中青年和接待老有什么区别？

    她短暂地当过护工，因为受不了不能动弹的老人，很快辞职不。想到那些即将死亡的老人，她犹豫了很久。

学生活动。她想让女儿不至于那么捉襟见肘，于是咬着牙增加了女儿的开销。如此一来，麻将馆和发廊的工作就不够了，她急需一份更赚钱的工作。

    她的是什么工作，在她们家里并非秘密，但她并不会拿来堂而皇之地跟女儿说。只说今天遇到了个很好的老人家。

    尹是郑哥介绍来的说不清第几个客了。她像以往一样好心理建设，梳妆打扮，照郑哥说的地址去见尹。但那次却和她之前之后的经历截然不同。

    “我们一件事一件事来。”陈争说：“刘温然跟踪过你吗？”

    她已经非常信任郑哥，所以不会私接单，每次完成工作回来，都会删掉对方的地址。不过有时太累了，她不会立即删，过两三天再删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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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哥找到她，说可以当她的经纪人，但她得有心理准备，她将要服务的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要付的肯定比以前多。与之相印的，钱也都会翻倍。

    陈争又问

    那天吃完辣，她在厨房洗碗，洗的时间比较，刘温然独自在客厅里。

    因为尹一家的亲，她想到自己的女儿，心里也温了许多，当天回去之后，她给刘温然了喜吃的辣。刘温然也受到了她的异样，观察了会儿，问她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那之后，她去过老尹面馆一次，发是好的，希望给尹创收，但尹看到她，显得很尴尬。她也意识到自己不该现，匆匆吃完面，再未去过，也再未和尹有过联系。

    曹温玫手足无措，絮叨：“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