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问：“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周汐说：“我也不是想说罗老师和张老师不好，他们也是不错的班主任和数学老师，但蒋老师到底带了我们两年呢，而且他刚带我们的时候很年轻，算是和我们一起成吧。我们都觉得他是哥哥，足够了解我们，也会站在我们的角度考虑。现在……罗老师和张老师就只是想让我们考得好而已。所以我想，蒋老师肯定会注意到温然的问题，保护她，毕竟她那么喜蒋老师。”

    陈争问：“喜？”

    周汐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喜，就是普通的学生对老师的喜吧，带着崇拜那。反正蒋老师说要走时，温然很不开心。”

    这时，上课铃响了，陈争让周汐快回教室，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思索了会儿周汐的话。

    另一边，经过对监控的反复对，确认许兴豪最后一次现是在烨宁中学附近的巷，时间是11月20号。

    学校门的商贩说，他认识许兴豪有好几年了，以前许兴豪就经常送各低价的玩过来。今年许兴豪被告了之后，生意黄了，还来找他帮忙，周转一资金。他是想帮忙的，但自己的也只是小本生意，本帮不起。

    许兴豪似乎对他很有意见，很久没有再来找过他，这次直接带着玩偶过来，数量不多，价格非常低，他都觉得低得过了。

    许兴豪的状态和找他借钱时截然不同，神焕发，而且像是忘了借钱不成的事，仍旧和他称兄弟的，还神秘地说，这是自己从特殊渠搞来的货，数量不多，准能大卖特卖，他要是错过这次机会，钱就让别人给赚取了。说着，许兴豪还要去隔推销的姿态。

    他心想反正便宜，就当帮许兴豪一个忙，便把玩偶全都收了来，没想到一摆来，就被学生抢购一空，妻抱怨他没有多货，他连忙联系许兴豪，但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了。

    许兴豪在监控中显得鬼鬼祟祟，不断向周围张望，十分亢奋。鸣寒见过不少这状态的嫌疑人，许兴豪很像是被人控了。

    负责追踪通讯的技侦队员传来消息，许兴豪的手机短暂地开机了，地就在离烨宁中学只有2公里远的烨平街。鸣寒当即调队员展开排查，而许兴豪的信号再次中断。

    这很可能只是一个陷阱，许兴豪多日不见踪影，为什么会在警方查到烨宁中学时突然开机？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虽然离不开手机，但手机并非离不开人，也许有人故意拿着许兴豪的手机引起警方注意。

    “说不定就是许兴豪。”陈争在电话里说：“许兴豪被人利用，他真的是在躲警察吗？还是在躲那些利用他的人？他知自己一旦被发现，就会事。现在大量警力集结在烨宁中学，他可能看到他的机会来了。”

    鸣寒说：“我懂你的意思。反正不是不是他，都得排查。最好的况是抓到他，最差也得发现是谁拿着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