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拿起衣服：“我去会一会詹富海。”

    “有一可能，詹富海背后是‘量天尺’，刘品超是‘量天尺’给他的人，他本对刘品超并没有多少了解。”陈争了眉心，“不过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量天尺’为什么要让刘品超对罗应动手？为什么之后又让詹富海的人带走他？”

    南山市重案队即将退休的警察老魏有个疏通生意的线人，外号菜鱼，南山市东南这一块，就没有他没去过的犄角旮旯。

    鸣寒若有所思，“詹家？哪个詹家？”

    那时候他不知，鸣寒远远地注视他，想跟他学怎么上飞枪，怎么掌握平衡，但从未向他开。

    他之所以会带这个选修课，还是因为他读书那会儿，就因为觉得飞枪攀登帅得窒息，而发狠练了几个月，在明明不算考分的况，拿到了最分，校史留名。

    在调查隋宁的时候，鸣寒得知隋宁在去a国之前，将无法带走的古董给槐李镇的古玩店，后来云享娱乐的老板詹富海带着隋宁的信来到古玩店，买走了隋宁的分藏品。而这个詹富海亦是当红艺人凛冬的老板。

    经过密集的排查，两天后，一条疑似和刘品超有关的线索终于现。

    菜鱼吐着烟圈，“詹富海，新城区就是他的地盘。”

    詹富海不是函省人，家里矿业生意，富得油，他十数年前跟随辈来函省投资，后来大半时间都待在函省。詹家虽然是大众熟知的“煤老板”，但詹富海却是个文化人，利用金杠杆将自己手的钱翻了不知多少倍，玩艺术、玩古董，军娱乐行业，握着不少当红明星的经纪约。

    菜鱼的神稍稍改变，沉默地盯着鸣寒。

    看过刘品超的照片后，菜鱼说：“我好像见过这人！”

    重案队迅速整合了一份关于詹富海的报告。

    老魏连忙解释，“菜鱼别的不行，但记相是项。”

    鸣寒一个人训练？在他回洛城之后，每天都独自练习？

    警院这堂选修课已经断了几年，他去之后才重新开上，他因此多了个耍帅的机会，带着一群男大在特训建筑间呼啦啦飞来飞去，收获无数哨声。

    和鸣寒一样，陈争最在意的也是罗应有隋宁古董藏品这件事，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和隋宁是否有某层次的关系。

    鸣寒和程蹴来到剪刀桥——这是南山市东南角的一条闹街，因为附近有一所音乐学院，这里聚集着不少搞艺术的人，街边随可见乐铺、画廊、古董店。再往东则是新城区，更是有在函省都颇有名气的云乡剧院。

    陈争却拉住他还未穿好的衣袖，“不急，他既然敢这么，肯定好了应付我们的准备。”

    老魏指着一个背着工包，形大，但面容普通寡淡的中年说：“这就是菜鱼。”

    鸣寒说：“他哥是我师父，已经牺牲了，他哥把他托付给我，希望我们互相照料，我却没照顾好他。不他是生是死，我都得把他找回来。菜哥，麻烦了。”

    鸣寒说：“但是将刘品超扯来，就很荒唐。詹富海要杀罗应，找不到人来这件事了吗？必须是超哥？”

    罗应是南山市首富，詹富海是外来的和尚，目前来看，两人的关系是井不犯河。但詹富海的云享娱乐或多或少对罗应形成了冲击——罗应掌控南山市一半的餐饮业，而在新城区，詹富海正在一从罗应中抢。

    詹富海，隋宁，罗应？

    陈争轻轻叹了气，心脏某个角落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菜鱼对老魏很信任，但看向鸣寒和程蹴的目光有些戒备。鸣寒理解，线人就是这样，往往只将某一个警察当自己人。

    “他是我的线人。”鸣寒拿刘品超的照片，认真：“但不止线人。”

    他是过来人，当初纯粹为了耍帅才咬牙苦练，太明白这课目的逆天难度。没有人从旁指导、保护，受伤绝对无法避免。鸣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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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寒看看被拽住的衣袖，重新坐。陈争也低看了看，把衣袖还给鸣寒，“有人，也许就是‘量天尺’，想通过刘品超，将你引到南山市来，并且用他的行为再次刺激你。这个行为就是杀死罗应。而当我们一旦得到刘品超的线索，你必然会第一个追

    “以詹富海的财力和在国外的关系网，他如果对隋宁的失踪起疑，基本上能够查到是罗应动了手脚，就算没有证据，也能有个大致判断。”陈争说：“假设他和隋宁关系不简单，那他就有对罗应手的动机。除开隋宁的话，云享娱乐在南山市发展迅猛，及应集团的利益，这也算是一个动机。”

    菜鱼了便宜烟，眯着朝剪刀桥东边的巷指了指，“我那天看到他和詹家的人在一起，他们把他推一辆车，车牌我没注意看，也不知车开到哪里去了，但应该是他没错。”

会摔得很惨，成功了那就是极致的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