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在他上敲了一，“这就想着过年了？”

    程蹴不服气地敲回来，“别以为陈队在，我就不敢揍你，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吴展将两人叫回来，鸣寒坐到陈争旁边，给陈争看自己完好无损的额。陈争绷着的神经稍稍放松，小声：“你先动手，还装委屈。”

    本以为娄小果认罪，案就能告一段落，娄小果的证词却将案推向新的迷雾，重案队连休整时间都没有，立即投新的任务。

    程蹴给自己兑了杯咖啡，看见陈争，随手给陈争也兑了一杯。陈争接过，和程蹴一块儿在茶间靠着墙放空。

    “陈哥，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程蹴突然说，“这阵忙得脑，也没空聊聊。”

    陈争放杯，想起当时在洗脚城见面，程蹴开就是“小争”。

    程蹴笑起来，“我就说鸣寒怎么赶着给你当狗，原来你是当年的小争教官。”

    第111章 虫翳（37）

    “小争教官”这个过于久远的称呼将陈争拉回了在桐洲市的那三个月，他比一帮聒噪的男大年不了多少岁，别人叫他陈老师、陈教官，他听着觉得耳朵，让学生叫他小陈教官。但陈这个姓太普遍了，他所带的班级已经有个小陈教官，学生们便起哄，叫他小争教官。

    程蹴和鸣寒是警院的同学，陈争没带过鸣寒，自然也没带过程蹴，听程蹴这么说，索八风不动地问：“来我班上蹭过课？”

    “那倒没有。”程蹴说：“警院又不是一般大学，一天被训得够呛，哪有工夫到蹭课啊。”

    陈争：“哦，也是。”

    他这副懒得打听的姿态却让程蹴更想说，“我们宿舍就没有不知你的。鸟那家伙逃自己的课，都要去听你的课。”

    陈争挑眉，“有这事？”

    见陈争兴趣被自己勾起来了，程蹴倒得更是积极，“以前鸟是我们班上上课最积极的，就没听说他逃过课，后来有一天，我们室反应过来了，诶，鸟怎么一大早不在宿舍，却没来上课？还连着逃了好几次。你猜我们在哪儿找着他？”

    这还用得着猜吗？陈争顺着程蹴说：“在哪儿？我猜不到。”

    “看你们班训练呢！”程蹴拍着大，学鸣寒当时戳在训练场外偷偷摸摸的样，“贼似的，我一拍他，把他吓得够呛，差和我打起来。”

    陈争想起来，刚到警院的时候，有次训练时好像是注意到场外有动，几个学生拉拉扯扯的。他本没当回事，这年纪的男生，手欠脚也欠，一天安分不了几个钟。

    那原来是鸣寒？

    陈争问：“后来呢？”

    程蹴越说越觉得好笑，说他们将鸣寒扭送回去，围起来“审判”。鸣寒综合成绩在班上虽然数一数二，但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他们五个，只得老实代，觉得新来的“小争教官”教学方式很独特，去观察一，偷个师。

    这话说的，寝室最笨的也不信，但鸣寒决说自己是为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