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全神贯注地，“嗯嗯！”

    杜哥说，要想国赚大钱，首先就不能用国的德和法规来给自己上箍咒。国可以博彩投注，可以易，搞“粉粉药”也不是什么难事，胆再大，去北边倒卖军火就更不得了，一夜暴富指日可待。

    像他这样外表众的，本无需自己努力，就有人贴上来送钱，懂事，嘴甜，什么都有了。

    鸣寒又害怕又亢奋，“但，但我听说云泉集团会监啊，从劳务输送会去的，的都是正经工作！要，要是被查到了怎么办？”

    “监？”杜哥笑：“哪有那么多监？都是给上面看的。再说，人都在国外了，他们得过来吗？这事，都是睁一只闭一只，你去了就知，说不定云泉集团还在其中分一杯羹呢！”

    鸣寒战战巍巍，“原来如此。那杜哥，我就跟你混了！”

    杜哥摆摆手，“什么跟我混，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只不过是混得不错，被当活广告了。你要真有这个胆，我带你去见金总，他才是咱们的贵人。”

    鸣寒看向人群的中心，金孝全端着酒杯，正被人们簇拥。

    “金总，我给您介绍个人。”杜哥看准时机，带着鸣寒来到金孝全面前。

    和金孝全对视的一刻，鸣寒就发现他的神动了动，不像是看一个没有打过的陌生人。

    金孝全向旁边的人说：“抱歉，我先离开一会儿。”

    众人的目光落在杜哥和鸣寒上，一些人似乎知杜哥和金孝全关系不错，识趣地让到一旁。

    “金总，这位是小卜，想去国淘金。”来到窗边角落，杜哥说。

    金孝全全程没有看杜哥，似有意地盯着鸣寒，“我和小卜聊聊。”

    杜哥过去给金孝全介绍了不少人，金孝全对他向来十分尊重，这次却像本没有他这个人。杜哥一时有些负气，瞪了鸣寒一，转就走。

    角落里安静来，音乐声、碰杯声、人们的谈阔谈，似乎都被一无形的墙所隔绝。

    鸣寒主动开，“金总。”

    金孝全说：“函省省厅的待遇不好吗？怎么连警察也嫌弃铁饭碗，要来跟着我混了？”

    鸣寒挑起眉，金孝全原来认识他。

    说话时，金孝全脸上带着微笑，但这微笑有一丝嘲讽。鸣寒略微到意外的是，金孝全就这么直白地明了他的份，装都懒得装。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鸣寒冷静地问。

    金孝全语惊人，“我和你父亲见过，我们还曾一起过生意。”

    鸣寒瞳光微微一动，“你认识卜运？”

    金孝全笑：“你知你父亲苦恼什么吗？他的儿居然不想像他一样成为商人，赚大钱，反而想当什么警察。”

    鸣寒心中升起冷意，他低估了金孝全，此人绝不仅仅是一个和云泉集团关系密的外国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