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心总会变的，尤其是一个九五之尊。

    到那个时候，闻溪和芷尧或许便能在一起了。

    然而直到征前，楚序都未再提起这件事。

    账里，将军坐在主位，连椅都没给楚序一把。

    一代君王的落幕概括起来，也就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然而才将将在丰浴城安顿了一个月，便有人快加鞭来报，说是京城来了贵人。

    可见这么多年来，他心中是真的恨。

    第203章 夫人可还满意？

    闻雁还没问他怎么来了，将军的声音先传来。

    她笑嘻嘻：“那便成亲罢，丞相秀可餐，我也等不及。”

    他如是。

    闻雁将药汤饮尽，被苦得直皱眉。

    然而心中的大石总归全数落。

    闻声而来的还有闻溪，双手抱在前，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

    她翻上，正要城门时，意外地在人群中见到了送行的楚序。

是他给圣上嘴里了颗药，很快圣上就断了气。

    其实恭王大可不用这一步，因为圣上那会儿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驾崩也不过了一两个时辰的事。

    他们家可不敢冒这个险。

    “是。”

    闻雁傻了，低声：“你胡说什么啊！”

    然而恭王为了和楚序表示义气，仍是亲手送走了这位君王。

    他不想赌。

    “你小跑来这里捣什么？”

    闻雁走去一看，才见到那本该在京城的人正望着自己，浅浅地笑着。

    将军不解：“丞相为何如此鲁莽？”

    楚序了，对将军：“楚某此番前来是为求亲。”

    她以为楚序会与她私定终，天地为鉴，结为夫妻也好。

    然而楚序并不认同她设想的这个未来。

    她希望在新皇的统治，大宁可以逐渐走向太平，不再有路边冻死骨，也不要再有民百家哭。

    楚序立在人群中，一黑衣，遥遥地看着她，朝她缓缓地了。

    面吗？

    闻雁不禁唏嘘：“到底是让他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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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了，我等不及。”

    楚序气定神闲地跟了上去。

    她以为经此一别，次相见仍没有定数。

    “我来了。”

    楚序微微笑：“将军有所不知，我已不再是丞相。”

    闻雁本没有当真，毕竟他们客观上的阻碍摆在那里，饶是恭王再通达理，也绝不会允许他们喜结连理。

    她会守着边疆，让战可以不殃及百姓，不威胁社稷。

    于是闻雁眨了眨睛，挥剑间，不经意地斩落一树杏。

    结果还是将军一气，怒：“还不快来！”

    闻溪本想坐，却因为包庇闻雁的前科过多，被将军视为和他们一伙的，让他也跟着一起站着了。

    等老了，她再也战不动了，她便找个山清秀的地方，与楚序一起度过余生。

    他审视着楚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知。”

    回想起楚序故意让恭王误会的事，闻雁问：“你不信恭王？”

    “不是不信。”

    或许吧。

    比起让外面自发组织起来的起义团拉皇位，圣上明面上还是走得面的。

    空气中“嘶”声一片，是那些站岗的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