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早早醒来的谢玉折行云的一整动作，柳闲尴尬地颤了颤自己拿着小藤条的手，看着挂在天上的太问：“很早吗？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卯时？”

    谢玉折摇了摇：“巳时快过。”

    柳闲“呃”了一声：“这，很早吗……”

    难在这个持每天六半起床的人里，十一算早吗？可听谢玉折不像作假的语气，柳闲发现他好像真的在纳闷自己这一次反常的早起。

    “从前你说不吃早饭时，从来没有在正午前起来过，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谢玉折掀开罐盖，气腾腾的粥香氤氲来，他看着柳闲，话家常似的问：“刚好的粥，要吃吗？”

    这个了还有早饭吃？柳闲好奇地探过去，看到罐里盈白糯的瘦粥和几盘清淡的小菜，问谢玉折：“这些都是你的？”

    谢玉折：“我卯时起床练剑，想到你有可能会起床吃饭，就趁着休息时了。”

    原来他还是初心不改啊。柳闲悄无声息地把刚挑细选的小藤条藏到背后，讪笑：“好，好，好徒弟，努力就好。”

    他又诧异问：“你怎么知我这个会起来？”

    谢玉折平常地摇了摇：“我不知。只是刚好第二份，想端过来放着，就看到你了。”

    柳闲大为震惊，扯着嗓重复：“第二份？？？”

    “如果只一份，一直放到师尊起床，可能会变得不好。”

    “……你不嫌麻烦吗？”

    因为担心一个说过不吃早饭的人吃不上好吃的早饭，为了一个极低的可能，他竟然了两次早饭。

    “不麻烦的。”谢玉折腼腆地笑了，话语间似有餍足：“师尊，我不是等到你了吗？”

    柳闲哭无泪地看着他，孩，浪费可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