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对不起……”

    哭来的声音会很难听，那不是“人鱼”应该发来的声音。亚兹克帮的人说，人鱼哭来的泪会变成珍珠，声音也会很动听，而它们是假的，就不能表现来让客人们看见。

    “没……没有，名字……”女孩儿很是失落，空的灰眸里还是没有什么东西，“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没指望你能知。”e拍了拍它的脸，“叫什么名字？”

    敢哭的人都会被杀掉……

    真好闻……女孩将埋女人怀里。

    女孩咳了两声，沙哑的嗓颤抖着证明自己，“我……我会……我会说话……”

    真可怕呀……不过，有些冷、甚至比还要低的温，却很让人安心。

    没必要给自己自找麻烦，终结城活不去的人那么多，每天的死亡人数一般都在百至千数以上，每个人都有困难，没名没姓死了的大有人在，e也只是其中一员，她能帮得了多少？又不是大圣人。

    凭什么她拼死拼活要养条没用的观赏鱼？而且万一哪天她和维尔死了，这条没什么大用又没行动能力的鱼会在家里被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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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

    “好吧，小结。”e咬破了烟里的爆珠，咙里发低低的笑声，“你从哪来？我送你回去。”

    为什么呢？明明像那些客人一样很瞧不上它的样，为什么会那么温柔呢？

    “那就行了，告诉我，亲的，你知神经九档和破锁是什么吗？”

    她不可能带回家吧？

    银发的女人抬起它的脸，用拇指轻轻抹掉它脸颊上的泪，颇有几分不屑地嗤笑，“怎么还哭了？”

    家里又没有哪里可以养鱼的。

    “哭够了吗？”e恶劣地逗，“不会是个哑吧？你要是不能说话，可就没用了。”

    鼻尖蕴绕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是从肤上散发来的，火的烈酒和冰块、青柠的味。

    锁开了，被破开了。

    没有被阻止，没有被杀掉，没有被打，第章甚至骂一句都没有，女人只是轻轻拍了拍它的背。

    “那再见，亚兹克帮的人到时候会来接手你。”e理顺了女孩的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

    她不打算多闲事，这女孩没亲没故的，连条都没有，就算测来神经是九档，还有那什么破锁，也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啊，原来……它哭了啊。

    女人毫不介意它上的会打上的衣服，将它搂在怀里带了笼，“想哭就哭吧，不过别哭声，吵到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