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度很快，画即将收尾时，窗外传来动静声，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匆匆而过。

    考生纷纷往外张望，开始有人窃窃私语。在监考老师的提醒，考场恢复安静。

    第一场考试结束，休息期间，很多人凑在一起讨论八卦。

    “刚才怎么回事，有知的吗？”

    “我打听了，好像有个学生在考试途中突发急症，全搐，突然就不行了。”

    “天呐，是压力大吗？”

    “好可惜，这联考废了吧。”

    “考也别考了，复读算了。”

    “我听同考场的说，他画的不错的，如果没事，分数应该不低。”

    最后一场是人速写，郁宁很快结束考试，并提前上了作品，走考场。

    季南枫着墨镜，靠在车边，把递给他，“大师这么早就来了？”

    “太容易，不想浪费时间。”郁宁接过杯，是清淡的黑茶红糖味，“好渴。”

    季南枫黑着脸，“你刚才没喝？”

    郁宁没答，拿着杯上了车，“你忙不忙？”

    “今天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大师。”

    “送我去趟医院吧。”

    季南枫皱眉，“不舒服了？”

    郁宁：“没有，看望别人。”

    “我靠，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你考试的时候，有个考生被抬上了救护车，我他妈吓死了，直接冲了去，还以为……”

    郁宁接话，“以为是我？”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

    郁宁：“你没去看看是谁？”

    季南枫摆摆手，“他是谁呢，不是你就行。”

    “如果就是我呢，你会怎么？”

    “去医院呗，还能怎么。”

    郁宁说：“如果你今天也参加考试，而我在隔倒了。救护车来了，一群人正要把我送去医院，你会怎么？”

    季南枫想了想，“那得看多重要的考试。”

    “假如是考呢？”

    季南枫认真思考，“如果是这么重要的考试 ，那我得考完再去找你。”

    郁宁：“你不陪我去医院？”

    “救护车都到了，我去不是添吗？而且，那是考不是月考，我还陪你？那我苦学这么多年，不等于白废了？是你傻还是我傻？”

    郁宁鼻腔发酸，“你骗人。”

    季南枫偏，“什么？”

    郁宁系上安全带，“没事，走吧，去医院。”

    “哪家医院。”

    “离这儿最近的一家。”

    十分钟后，车停在中心医院。

    季南枫解开安全带，“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很快回来。”

    季南枫：“行，有事给我打电话。”

    郁宁先来到急诊室 ，经打听 ，他走向三楼病房。

    安静的午，苍白冰凉的走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