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太太想起另一件事，弓在旁边的小柜里翻找一个小布袋，对薛清极，“老薛和小芽走得太突然，一句话也没留，除了房和那儿家底都留给孩外，我寻思这俩件儿也能留。”

    事联系上了，一直沉默烟袋的老太太将烟嘴，当即：“既然有了展就别再耽误，人手还没从各地回来，鹿娃先带人去实。”顿了顿，又看向严律，“要不，你……”

    “我脑中有零碎记忆，”薛清极边想边答，“刚才清晰不少。我记得那对夫妻曾在饭桌上聊起江边的事，说在调查时遇到了一个奇怪女人，似乎神不太正常，遇到时正要往里走，被他二人及时救。”

    “那倒不是，我得到的消息是前两天死了个姓徐的老儿，好像是走在江边忽然心梗，”胡旭杰，“他孙女刚死一周他就随其后，明面儿上都说是意外，但私底同村的都说是让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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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清极中的“二人”不用说，正是前不久被发现死在江中的薛国祥和唐芽。

    董鹿带来的消息是明面儿上的，求鲤江边溺死的徐姓小女孩经过调查后确认是死于失足溺，小孩是小堃村村民，今年刚上小学二年级。

    没想到原本也是个疯疯傻傻的“薛小年”竟然记得一些！

    薛清极愣了愣，走过去从老太太手里接过小布袋里的东西。

    老儿在几年前外打工时死于车祸，从此徐老和老伴儿就和儿媳孙女过日。

    严律靠在沙发靠背上，漫不经心：“这时候我就觉得这人疯了也好，清净。”余光瞧见薛清极似乎顿了顿，表若有所思，不由问，“怎么？”

    “那小孩儿不会是姓徐吧？”胡旭杰挂了电话问。

    薛清极对这拿在手里的小盒非常兴趣，看了几，又慢悠悠地跟着严律一向外走。

    薛清极从容地轻轻。

    这理由让人没法拒绝，严律斜看他，见薛清极俊朗温的脸上一派理所当然，实在看不真实想法是什么，也没再多说。

    “能行？”严律咬着烟皱着眉问，他还记得这人不久前又鼻血又疼，实在不像是能活儿的样。

    “听说最近都没人那疯儿媳妇了，”胡旭杰说的还算仔细，“她就一个人在求鲤江那边儿来回跑，每天都这样，不过她也只是脑不好，倒是不打人不伤人什么的。”

    严律放茶杯：“克死的？”

    第11章

    老太太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又对董鹿嘱咐，“外还有人在？那就顺知会一声，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得搭把手。”

    “我跟着，最近老棉回山里了，正巧看看这些破事儿有没有不安分的小辈儿掺和去。”严律没让她说完就已经起，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怎么样，“你心自个儿吧，我跟着不了事儿。”

    董鹿直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都是意外死亡了，关儿媳妇什么事儿？”

    薛清极倒是很有理由：“去看看，或许还能想起更多。”

    东西并不是什么稀奇件儿，一个还带着家门钥匙的钥匙扣是薛国祥的，一造型简单朴实的簪是唐芽的。

    严律没有声喊他

    董鹿得到指示，立刻掏手机又去发信息安排接来的行程。

    胡旭杰见他跟上来，惊讶：“你也跟着去？”

    这两件遗的持有人已不在人世，原本应该继承的人也已很难说是死还是活，承载在遗之上的仍在，只是和终都不在了。

    这两人之前为了调查上一个同门的死因而多次前往求鲤江，只是几乎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又因死的突然，仙门也并不知两人死前最后的调查度，这事儿就一直这么僵住了。

    薛清极手中托着这两个件，表闪过一丝复杂。

    胡旭杰的人给他的消息和董鹿的不是一个方向，据胡旭杰说，心梗去世的徐老就死在孙女尸捞上岸的一周之后。

    “原本是要说说他俩的后事儿，但现在既然是这么个况，就仙门的老规矩理。你放心，仙门是必须给门的人面葬的。”老太太，“老薛两上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两个是要给薛小年的，现在他也是你，那就给你吧。”

    徐老和徐老太原本就不怎么待见这个疯儿媳妇，村里人也没少看笑话，等老两儿意外死亡后更是认定了这儿媳妇命克夫，觉得这疯女人晦气，最近这两天徐家变故频发，徐家其他人和村里人几乎认定了徐老是被克死的了。

    仨大人带一小孩儿生活，虽然过得并不富裕，但理说也能撑一撑。问题是徐家的儿媳是个疯，不仅需要人照顾，时不时还会跑得找不到人，最开始嫁到小堃村时还没太明显有神障碍，没想到随着时间推移愈发严重，等丈夫死了之后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怎么回事儿，人就彻底疯了。

    董鹿：“确实是，你也收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