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是宁州，第二个遭殃的就是宁州西面的云州，也就是沈扶所在的地方。

    段明烛固然生气，可是他也知这并非楚酌之责。李谨和陈昭常年驻扎在怀远，对北境的军务并不熟悉。如今，北境有战事，却无主将，只能赶鸭上架，让他前去北境主持大局。纵然有燕梧军中的几名参将在，也难以在几天之就能将北境一切军务都了然于心。如此一来，他如何与北凉主将完颜和澈一较。

    九月初六，宁州城外突然涌来上千民，在城叫嚣，要求开城门。

    九月十五，宁州城潜一伙叛军，在城中肆意烧杀抢夺，引得人心惶惶。

    第102章 请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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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十，晟军和北凉军战于潆，双方大战三天三夜，最终疲力竭而休战。

    楚酌依旧不明所以，但还是坐了来，伸了手，撩开袖一截白皙腕骨，放在脉枕上，踟蹰：

    当日，宁州知府派府兵镇压，未果；次日北境都指挥使司遣来三千兵士平，捉拿暴者，有反抗者就地死，一时宁州城外血成河，城也引起了纷。

    一想到燕梧军死伤达上百人，段明烛坐在案后，仰闭眸。细究起来，他才是燕梧军的主将，北境一切布防只有他最熟悉。至于完颜和澈，段明烛曾经与他手过十数次，也只有他才知晓他诡谲的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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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大家都在等小段和沈老师见面！快了快了！

    战场之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事无奈，派遣别人前去对阵那一群狡猾至极的北凉人，确实是以卵击石。

    九月二十，晟军与北凉军再次战，忧外困之，晟军大败，死者百余人，伤者不计其数。

瞧。”

    段明烛如今既担心宁州失守，又担心沈扶的安危。他斟酌了很久，最后提想御驾亲征。几位朝臣吓坏了，纷纷跪地阻止。

    九月初，怀远总兵李谨与副将陈昭带兵前往北落原，与燕梧军参将于澄、秦厉会和。

    廷议上，段明烛思忖了许久。如今，凉军还只是在北落原与晟军战，一旦宁州失守，凉军就可以踏过潆，涌北境。

    军报传到凤京府的时候，段明烛在养心殿看折。军报上称，怀远总兵李谨不仅损失了上百名燕梧军，还被北凉军绕后包抄，行军册也被盗了。

    “……原来如此，那就有劳陛了。”

    段明烛大怒，当场摔了茶盏，要治罪于李谨。楚酌也绝对没有想到，自己推举的人竟然这般不堪重用，他赶忙跪地，称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迅速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