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很好地读懂，我能读懂的分都是关于不同的探寻者家族的。”

    “除了我们家族之外的探寻者家族？”

    “没错，不过也写到了我们两个家族。”她回答。

    当奎因和忍在苏格兰庄园逐渐大的时候，他们的理解是——理论上的理解——曾经一度有很多其他探寻者家族。但是，他们只见过自己的两个家族的成员——奎因的家族纹章是公羊，忍的是雄鹰。他们知约翰来自另一个探寻者家族。约翰的家族已经分崩离析、散落各地，在他这一代生之前，他们家族的大多数人几乎全都消失，而她和忍并没有太多地考虑过约翰的祖先，或者其他任何人的祖先。奎因的父亲布里亚克甚至将其他家族的纹章和标志从庄园上抹掉了。

    其他探寻者家族觉上像是遥远的历史了。它们是两人儿时忍的父亲给他们讲的古老传说的一分，那些传说讲述了很多故事：探寻者们是如何推翻暴君、如何追捕杀人犯的，是如何将罪犯从中世纪时期的领土上驱逐去的，又是如何以一支正义之师的份在历史上存在的。如果……奎因愤怒地想着，如果这些故事中有任何容属实的话。他们在大的过程中一直都相信探寻者是尚的，布里亚克改变了他们的整个世界。他用他们古老的工和那一度令人敬仰的能力，将探寻者变成了雇佣兵，不比受雇于人的刺客尚多少。他用他们敛财，用他们行权钱易，而奎因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况持续多久了？

    “我们知凯瑟琳和约翰属于狐狸家族。”她一边说一边翻动着纸张，直到她翻到了端以简洁优雅的笔画着一只狐狸的那页。在这幅图画面是以纤细整洁的女笔迹书写的大段文字，这些文字一直贯穿了好几页。“这些笔记是关于狐狸家族那些更早的成员的，”奎因解释，手指沿着一列列名字、日期和地一路向，“凯瑟琳是在写关于她祖父母和祖先的东西。她在试图统计他们每个人所的地和前往的地方。”

    “‘她’，你指的是约翰的母亲，凯瑟琳？”忍问。

    奎因了：“这是她的笔迹。看到了吗？”

    她翻回到笔记的最开。在几乎是空白页的扉页上，以同样的字写着一行小字：

    凯瑟琳·雷纳尔（译注：原文为e renart，法语中renard为狐狸之意），一名旅行者

    “一名旅行者？”

    “那是她的话。这本笔记上到都是她的笔迹。当然了，在更早的记录中还有许多其他人的。”

    “所以……几小时前你拿到了这本笔记，之后查的第一样东西就是约翰的家族？”忍问，脑袋在枕上轻轻地碰了一她的，来缓和他话里带的刺。

    她翻个白，给他一记轻轻的肘击：“那是因为我仍然着他，显然是这样。”

    “我就知。”他低声说。

    他将她拉近了一儿。奎因想了想要不要把笔记合上，但是忍正专注地盯着它，而她也希望能够趁他的思维还够锐、趁他还没飘回梦乡的时候让他多看看笔记的容。

    “我最先看约翰他们家族的记录，是因为他母亲在与自己家族有关的容上笔记得最

    全。”奎因解释，试图努力暂时忽略她的、胳膊和肩膀与忍有接的位置。“但是，凯瑟琳看起来似乎是在试图期密切追踪所有的探寻者家族。她想知这些家族都到哪儿去了。”

    “所以，他们都去了哪儿呢？”忍问。

    “这个问题仍然没有答案。”奎因翻动着笔记，“等我把所有这些都读完，也许我们能够得到一些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