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把树脂泼到你的发上，然后你冲我肚打了一拳的那次？”忍问，“那次确实很好笑。”

    奎因觉她自己的绪也受到了回忆的染：“我现在还对那一次耿耿于怀呢。”

    “我们那时才六岁，你打得我都不过气来了。”

    “忍，我母亲当时气得把我的一大片发都剪掉了。”

    她开玩笑地推了忍一把，此刻他也在大笑。

    “你听起来是生气的，”他对她说，突然很担心的样，“你的药茶呢，奎因？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再给你煮一壶？”

    她假装生气地抓住他的外，在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停了来。

    “你看。”她说，抓住了他的手肘。

    他们在检视空地边缘大的桤木，这些树的枝条在他们几乎连在一起了。在最的树枝以外，可以看到树林里面很远的场景。往前再走一儿是一座满了蕨类植的小丘，在小丘上，尽被木丛挡住了视线，还是可以看到一开，看上去很像一座岩的。

    “那就是凯瑟琳在笔记里画的东西，不是吗？”她说。

    他们小心地接近，越走越近，发现小丘显得非常大，而且显然是人工建造的。它的形状几乎是一个完的圆形，端是穹的样，上面满了植被。小丘的周围着一圈树木，上面一棵树也没有。的开很低，也很黑，嵌着心摆设的大石。满青苔和野生荆棘的石阶向通往黢黑的。

    “闻上去很陈旧，还有腐烂的味。”一丝空气从小丘着他们过，忍这样说。

    “你带手电筒了吗？”她问。

    他转过，又一次在背包里搜索起来，然后拿着一只手电筒转了过来。他们蹲来，他将手电筒的光束往里面照去。

    小丘里面的空间很大，墙上有被糙的灰浆固定住的石块。有很多来自森林的残骸和碎片，有些是风来的：老树枝、枯叶、碎石块，还有大量的土在石地面上散落一地。

    而在远墙那里有几骷髅。

    看到那些腐烂的人类尸时，奎因和忍都从往后退了一步。那些骷髅衣衫褴褛，残余的发和肤包裹着他们张着大嘴的脸。

    “那可不太妙。”忍悄声说。

    “我猜这解释了为什么会有那味。”她说。

    小丘的气味而腐朽，但是并不是尸刚刚腐烂的味。那是发生在遥远的过去的死亡所散发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