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狡猾，杜令更是，竟然脸不红，气不，立即改：“至少是互利的，不单是我们有事求你。”

    我笑了起来：“先说对我有甚么好。”

    杜令了一气：“向你报告一些事，那些女人的灵魂，已经经由特别的装置送回去了，在那里，他们会得到新的，她们的嗯“星籍”也会得到确认。”

    听到了“星籍”这样的名词，我只觉得好笑，但舍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名词可用。我：“其实她们在地球上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杜令摇：“她们应该回到自己的星球去－－－－你还记得在一列之上的上，她们留的字？”

    我瞪了他一：“当然记得，而且也知你懂，可是看你当时那急不及待的样，也懒得问你。”

    仕令笑：“很简单，裴思庆的用心恶毒，但是却反倒提醒了她们，使她们毅然舍弃了。而当她们的上代离开地球的时候，早就有准备她们的无魂一离开，就了一个装置－－－－就是我在那个山之中找到的那一个这些。你都知的了。”

    我迅速地把当时的形想了一想，缓缓了：这灵魂离开的“解脱”方法，听来十分骇人，所以我有不寒而栗的觉。

    金月亮这时，忽然问了一句：“裴思庆说他的大宅，在安永嘉坊，离化门很近的，那地方现在还在不在？”

    杜令像是十分不乐烹，斜倪看她：“你问这些甚么？”

    金月亮笑：“逗你生气。”

    杜令作大怒状：“嘿，该把你过去的记忆，全删除。”

    金月亮丽的脸庞上，立时现了一片悯然之，像是甚么记忆都不再存在的白痴。两人这一番打骂俏，把我看得目定呆，竟不知如何阻止他们才好。

    杜令又十分认啧地：“那个姓裴的唐朝人，行为十分卑劣，不值得去想他。”

    金月亮嘟起了嘴：“没有人想他，只是随提一提。”

    杜令哼地一声：“你还想要我把那困羊上的记载，全译来，说给你听。”

    金月亮不再声，想是他们两人，曾为这件事争吵过好多次了。我听得他们这样的对话，心中倒为之一动。我知唐朝人裴思庆的事，也来自那困羊。可是我们不懂那白衣女人的文字，所知的一切，全是裴思庆的来注评论，和他恬不知趾的自自擂，若是能看位那些文字，对他的生平，一定可以有更多的了解。

    虽然裴思庆这个人早已在沙漠之中烟消灰灭，就算知了他的生平，也没有甚么意义，但总是十分有趣的一件事－－－－裴思庆当时在完全不能动弹的形之，讲述自己的生平，甚么事都不敢隐瞒，只怕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像他那样，封别人如此毫无保留地说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的了。

    我望看杜令，杜令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他却有误会，他摊开了双手：”

    第一件事，正是想向你借那困羊，把裴思庆的完整故事译来－－－－不然，会有人要生相思病，哼。”金月亮却假装没有听到，转过了去，低哼看一旋律相当野的小调。我笑：“没有问题，不过有一个条件，我要一份译本。”

    杜令笑了起来：“好，我会录音，给你们一份录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