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站在台阶上，远远望见站在桂树旁边的梁慎言。其实他有想过梁慎言走了的可能，毕竟那么生气。

    话都不想跟程殊说，地回了句，“没有。”

    走到门边的程殊脚步一停，回看了他爸，“嗯”了一声接着往外走。

说的安全范围里，滴瓶也还剩一半。

    梁慎言没说话，就这么看他。

    结果他不理人，人还真一句话不说，这更心烦了。

    程殊，拿上手机往外走，“谢谢。”

    梁慎言生气归生气，但也不至于真的气到穿件衬衫就在外面冷风罚站。

    听到程殊来的动静，也没回，心里还烦着呢，不想理人。

    了鼻，嗅到一烟味，他错愕地抬，愣了一，发现了梁慎言拿着的烟。

    护士边填数据边看他，说：“你说的是外边那人吧？去吧，快回来就行。”

    梁慎言挑了眉，给他这句话气笑了。

    “我去找人，他去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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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过来，梁慎言就知了。

    程殊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起今天的事，也烦。他都不知怎么了，早上门还好好的，一整天都好好的，到晚上就什么都不对了。

    掐了烟丢垃圾桶，梁慎言转过，脸上还写着烦，问他：“有事？”

    开说了那样的话，把梁慎言当什么了，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在这儿了半小时的冷风，结果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来，没问他冷不冷、饿不饿，问他要烟来了。

    卫生院本来也不大，只有一栋三层的小楼，前面是一块平整的空地，车棚那儿停了几辆托车跟电瓶车。

    说什么都糟践人的。

    等他走过去，站在人后边了又不知说什么，是真的没话。

    “也就今天人少，人多我都没空。”护士正给滴调速，“你们爷俩得还真像，一模刻来的。”

    抓了一发，程殊问：“烟还有吗？”

    之前都在大厅坐着，结果旁边来了一个发烧的小孩，小孩还没哭，大人吵得烦人，他才来烟。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梁慎言烟，他一直以为梁慎言不沾烟酒来着，原来不是。

    值班护士过来记录数据，程殊见她要走，把人叫住，“能麻烦您帮我守会儿吗？大概十分钟，上回来。”

    程殊一大门，原本还有乎的脑，一就给风清醒了。

    程殊被他一问，错事一样，抿了抿才开说：“外面冷，你要不想回去，就去坐着。”

    能说什么？说梁慎言喜男人，还是说他拿钱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