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要跟他们吃饭，那你们多久过来？”

    他们从学校搬到酒店，陪着甲方熬了几天，几乎通宵赶设计图，结果不仅要陪着加班加，还要负责招待，打工人也不过如此。

    程殊，拿好牌放袋里，“那费用是明天来的时候结吗？”

    “你想什么呢？”

    怎么那么倒霉。

    “谢谢。”

    程殊说完，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说：“衣服穿得不多，袖那儿有一个被到的，不用理。”

    要不是匆忙收拾衣服拿错了，也就不会穿，不穿就不会脏，明明这几年都好好放在那儿。

    等到晚上吃饭，他还惦记着送去洗的衣服，有些心不在焉。好在这应酬的场合，就是一个陪衬，帮忙倒酒、菜的。

    程殊听着那边已经炸了的师抱怨，看开了的电梯门，抬手了耳机，又看看袋里的外。

    “放心，我们只是理衣服上的污渍，不会其余的改动。”服务员看着他，“还有其他需要代的吗？”

    四九城过了一百多年，好像除了城市里的楼大厦，跟从前没什么不同。

六岁年龄差，就这么轻易被抹平了。

    “那行，不行搭地铁，能快。”

    结果在酒店餐厅吃饭，还碰到刚来实习的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不小心，就这么巧的撞到他上。

    程殊一听要跟着房费一起算，叹了气，才说自己的房号。

    程殊用袋拎着衣服去酒店的洗衣店，一边回消息一边看路，了电梯，脆打了语音电话。

    服务员看见他拎着袋过来，立即会意，伸手接过去，又递给他一个牌，“这几天客人比较多，所以送来洗的衣服需要等一等，大概要明天才能拿。”

    挂了电话，程殊左右看了看，才找到洗的地方在哪。

    “聊好个，老板这次接的活，比发论文还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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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一到四月，空气里的柳絮轻易就能让一群人破防，一边上罩一边骂骂咧咧地质问为什么行树要柳树。

    程殊有不好意思，摇摇，“麻烦了。”

    服务员登记完了，抬跟他说：“那明天大概两左右可以来取衣服。”

    胳膊被碰了一，程殊回过神，看向边的赵果，“在想得吃到什么时候。”

    “师，你们那边聊好了？”

    “五多吧，等这边搞得差不多就过去。”

    赵果瞥一正兴上的几人，摇摇，“起码得十、十一。”

    “算在房费里的。”服务员并没有因为程殊不懂多看他一，开了登记系统，“请问您的房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