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河想想好像是这个理，就大方地，“那好吧，给你看看。”

    在他自己的人生胶卷里，离死亡最近的时刻。红安妮包着一兜泪，不不愿地打开了那个片段。

    和陆崇第二回选择的时间很接近。那是在某次血族聚会中，少年秦宴又一次被邀请林氏庄园。

    他来过不止一次，也听说了不止一次的关于“塔上的公主”的传闻，自然是要亲看看。

    他打发走边簇拥的血仆，和几个血族少年小跟班讨论如何塔。

    陆崇和林雪河在他之前先了房间，看到幼年林雪河在安静的玩拼图，一边玩一边打哈欠。

    “我白天很容易犯困。”林雪河观察自己得结论。

    “你在剧组那阵白天也不怎么睡觉。”

    “那是因为刚离开家，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抓回去，所以要珍惜每一天在外面的时间。”

    林雪河说，“对了，后来我是怎么回家的呢？好像是杀青之后坐你的房车，莫名其妙就到家门了耶。”

    “……”陆崇觉得这茬旧账他能翻到八十岁，但也认了。

    幼年林雪河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在一片安宁的房间里昏昏睡。霎时间，窗忽然爆炸，玻璃渣直接飞到他脚边。

    他惊愕地看向窗，秦宴骑在有飞行能力的血族少年上，从窗漏里大摇大摆地飞来，降落在他前，优雅地合起了手中伞。

    幼年林雪河那张小脸可见地皱成了一团。

    “我很讨厌这装的，”成年林雪河在旁边注释，“越装越讨厌。”

    “……”

    陆崇一。

    接来发生的事似曾相识。他注视着房间里的动向，心底沉寂多年的火又急速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