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手揣兜里，角笑：“我是怕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

    “你还很小。”

    “你也不老呀。”

    “以后会的。”

    “那我也会啊。”顾思宁凑到他的边，嗅着他上那让她迷恋的味，无所谓地说，“只差五年而已。”

    五年啊。

    五年。

    她从来没觉得五年的距离会那么，到她永远没有办法追上他。

    第8章 又散

    在顾思宁看来，跟程之珩的这段经历里自己是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

    他们之间更主动的那个人是自己。

    恋是，接吻是，分手也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永远不会拒绝她。

    但也仅仅是不拒绝。

    有时她甚至觉得这场恋只是他屈服于自己的要求而行的一场角扮演。

    也许他本就没把自己当成过女朋友，也许他未来的人生规划中从来就没有自己的位置。

    所以不她如何小心对待这份，也阻止不了毫无缘由的嫉妒和暗，她变得不再像她，甚至觉到了痛苦。

    十几岁的时候，她意识到这一，觉得自己中途车就可以及时止损，可分手后的难过却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这世上的是没有规律的。多得是提分手的人难自抑，而被分手的人却舒一气。

    对程之珩来说，她是压在他心里的一块石。等石远之后，他的生活也就豁然开朗了。可对顾思宁而言，程之珩是她心里永远翻不过去的那一页。

    可如今从旁人嘴里听到他那些关于未来的诸多想法，让顾思宁有车的觉。就好像她忽然变成了过错方，需要为这段的失败承担全的责任一样。可是凭什么？

    周璇开完组会的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抱怨了一通后，问：“你什么呢？怎么这么吵？”

    顾思宁说：“公车上呢，人多。”

    “我哥呢？他不是说带你去学校了？”

    “去过了，他还在开会，我待不住。”

    “也是，他那个破会，无聊得要死。”

    顾思宁张张嘴，有冲动地想问她关于程之珩的事，却没想好要从哪里问起。

    大似乎就是逐渐丧失的过程，那些横冲直撞的勇气最后掉自尊的圈里，被一消磨。

    “哦，对，我找了几个公司，有你本科专业的、也有同类游戏策划什么的，你说你不挑城市，我就北上宁都选了几个。”

    顾思宁说：“不是北上广吗？”

    “广离我太远了。北上虽然不算特别近，但起码通方便，铁不超过四个小时。”周璇说，“当然了我最切盼望的还是你来宁江。”

    “我也希望。”她笑笑。

    既然注定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有朋友在的地方总归比其他的要安心。

    只是提起宁江，她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到另一个人。

    “你哥他”顾思宁脑一。

    “怎么了？”

    “没怎么。”顾思宁及时止住，打哈哈，“刚准备问什么的，话到嘴边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