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如果不是喜，他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为什么要去规划那么多，又为什么听到一丁她的消息就不停蹄地跑来跑去？

    她不想在还没解决上一段后遗症的时候，继续复盘更早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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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思宁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要将这五年的份一次全看回来。

    “你从没有问过我。”他有了恼意，语气稍冷，“我一直以为你是知的。”

    过好一会儿，她才说：“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顾思宁冷静了，说：“你走吧。”

    曾琳说：“你就老实在家里待着，别违法犯罪就行了，老老实实钱也不了几个钱。”

    顾思宁开门，他跟着来，之后还是不说话。

    她以为他是什么好心人吗？

    顾思宁到一阵无力：“程之珩，你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事也不明着来，你总是让我猜，总是不给我准确的答案，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喜过我？”

    他一愣，蜷起手指，收回在侧，眸一沉去，再开也多了两分气：“行。”

    声控灯随着三三两两的脚步声响起，她停在门，毫不意外地看见盘坐在文件袋上的程之珩。

    这么年轻就啃老，也不大好。

    顾思宁腔中燃起一团火。

    “程之珩，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伟大的？觉得自己了这么多天动地的事儿，而我竟然不知好歹地跟你分手，真是个蠢货？”

    曲并不能影响顾思宁的正常生活。

    “璇来了呀？”曾琳笑意盈盈地往外望，“快来快来。”

    顾思宁提音量：“我知个！”

    顾思宁舀起汤，回她：“别，我还是想创造价值的。”

    他是真的不理解。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面对面的爆发矛盾。谁都没想到会爆发在久别重逢后，更没想到针对的会是一段已经翻篇的。

    “我没有。”他飞快地回了一句，又不再继续。

    这几年她已经从较真慢慢变得平和，对想不通的问题就放放再想，事实证明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烦恼。而沾上程之珩的一切都被纳了最难度级，她明白光靠这几天是绝对得不什么结论的。

    顾思宁抬手挡住他，语气又冷又：“。”

    于是她卸妆、洗脸，重重地甩上浴室的门。

    周璇一阵风似地跑来，在窗外喊她名字。

    他惊讶地望着她，不敢相信她会这么问。

    顾思宁看着他的脸，认真地问：“程之珩，你跟我谈恋是因为喜我吗？或者，你喜过我吗？”

    “我知。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生气？”

    “很不明显吗？”

    她说：“我最讨厌你这个样了！你自己不张嘴，还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到今天以前，我都不知你为我过些什么，放弃些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生气，我为什么不能生气？你一站到德制上去了，我反而成了辜负你的坏人，我怎么就不能生气了？”

    第9章 他能对你死心塌地，应该好骗的

    他抬看了她一，沉默地收起怀里的笔记本电脑，将脚边的包拎起来。

    他如她所愿没有跟任何人透过女朋友是谁，对那段过去也闭不言。刚才饭桌上他们说了不少，但没有一句是针对她的，他不明白有什么值得生气的。难就因为他考虑过他们的未来，就因为他曾经想来祁洲？

个气，“唉，人家喜他那么多年……有缘无份吧只能说。”

    对她灰溜溜地跑回家这件事儿，顾家爸妈都表示了非常的支持。他们就她一个小孩儿，经济实力也还可以，不说养她一辈，养半辈也是行的。

    程之珩往前几步，想说些什么。

    挂了电话后，她连坐了几趟公，接着在小区门常吃的面馆解决了晚餐，夜渐沉时，才回到公寓。

    程之珩掀起：“你生气了吗？”

    程之珩眉蹙了一，虽听明白了但不能完全理解这逻辑。

    顾思宁不愿再听，说：“我到站了，等回再说吧。”

    洗完澡，程之珩仍停在玄关，他眉低垂着，透着倔，汗顺着他的脸庞往淌，砸在衬衫领。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