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冻冒了。”

    莫名其妙地就老夫老妻的模式，段衡挂着电话后又趴在瑜伽垫上开始平板支撑。

    “我2号回来。”

    “什么时候？我来接你。”

    “不用啦，到时候会有车送到学校门的。”单若又说，“你不是都开学了嘛，不上课？”

    “大三了，没什么课，主要就是训练，然后后面接一俱乐。”

    “俱乐？是以后的打算吗？”

    “嗯。”段衡了，“学校也有一些资源，看况吧，也有可能去俱乐参加青训，主要还是看cubl这边的成绩。”

    他说得糊糊，单若也听得乎乎，“那你毕业之后就不会在锦州了吧？”

    “不在锦州我也会在省的，不会离你很远。”段衡像是在回答一个关于未来的问题，单若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也还没有想好以后怎么办。

    “你会回锦吗？”

    “不知。”虽然段震在锦是有俱乐的，但他应该也不会靠着老爹开路，说到这里他又想起单若已经研三了，于是问起来，“那你呢？”

    “老师之前让我留来继续读博，但我对搞研究这一块儿真的没什么兴趣了，想去临床。”她抓了抓脑袋，医学这一块也比较麻烦，“但是去医院的话，我还得规培三年，也很烦。”

    “上次温医生不是说让你去德善堂吗？”

    “医馆也是个考虑的方向，但是医馆不如医院那样能接更多类型更全的病人。”单若就卡在这里。

    “读博士呢？”

    “写论文比较烦，但是我导师是张恕之，毕业之后还是很香的，规培也只需要一年。”单若言语间似乎也在意识的向这个选择靠近。

    “那就读博士吧。”段衡闻言替她了选择，“至少你还说了两个优。”

    “……有那么一理。”单若掰着指算了算，“读完博士我都27了，半截土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