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来。

    居然是为了这个。祝今夏无语地看着手围巾。

    居然是为了这个。卫城心有余悸想着微信上的一通怪气。

    梦里的他们很快和好，卫城摘一只手，与她十指扣，绕场绕到一半，遇见从开房回来的室友。

    对方揶揄他们：“这么冷的天，果然柴烈火不怕冷啊。”

    祝今夏一把缩回手来，卫城站一边傻乎乎笑。

    ……

    不知哪来一阵喧哗，梦境戛然而止。

    祝今夏迷迷糊糊睁开来，摸到角一片。

    窗外传来小孩的打闹声，有人尖叫，有人呐喊助威。她探往看，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两个孩扭打在一起，女生把男生骑在地上揍，剩一群在围观。

    是她班上的？

    祝今夏噌的一站起来，一边脸一边往外跑。

    等她跑楼，场面已经被率先赶来的于小珊控制住了。

    “呷西拉姆，女孩家怎么能动手打人？”

    两个小孩打架，女孩大，小个男孩被摁在地上。

    女生桀骜不驯地说：“是他先骂我的！”

    “那你骂回去啊，君动不动手，你都把人打鼻血了。”

    “他嘴脏，我骂不过。”

    有于小珊镇场，祝今夏就没手，但听来听去，哪里不对。于小珊的逻辑就一个：女孩不能动手打人。

    呷西拉姆显然也听来了，“那我要是男孩，就能动手打人了？”

    “是。”于小珊直截了当说，“你要是男孩，我这会儿就让大家给你们挪地方，你们怎么打怎么打。”

    “你——你歧视女生！”

    师生俩剑弩张，无人在意旁边的男孩还在鼻血，于小珊的神经也是够的。

    祝今夏只得接手，让男孩别仰，以免被倒的鼻血呛住，然后领人往槽边走，用冷拍脖。

    后的对话还在继续。

    “知错了吗？”

    “不知！”

    “你都把人打鼻血来了，还不知错？”

    “那是他罪有应得！”

    呷西拉姆很气，罕见的不投降，不妥协。

    自打来到中心校，祝今夏见的都是孩们谨小慎微的模样，并不曾见过有谁撞老师。

    太打西边来了？

    祝今夏帮人止血，背后的争执却还在继续，面对于小珊愈加严厉的责骂，呷西拉姆气得面红耳赤。

    “你就只会骂我，都不问我为什么打他？”

    “原因不重要，你动手伤人就是不对。”

    “他要是不骂我，我怎么可能打他？”

    “他骂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