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次日课间时，祝今夏就亲目睹孩们得更加心不在焉，全都嘻嘻哈哈盯着四郎拥金的，好像在期盼着历史重演，里面能再掉个可疑来。

    时序：“次再有这况，不准憋，立举手报告老师，听见了吗？”

    哎。

    时序：“……”

    对视几秒钟后，顿珠接收到了来自大脑层的警告。

    于小珊嗤笑一声，斜看顿珠：“瞧你这息。”

    时序脸都黑了。

上厕所。

    尤其是跃运动，大家接耳，空气都沸腾起来。

    摇。

    如捣蒜。

    “？”

    大概是祝今夏的有效拒绝激励了顿珠，顿珠张嘴就说：“我也不去。”

    看他小脸煞白，吓得人都缩成一团，时序问：“你很怕我？”

    “我说好的，哥你放心去，好好开会，课的事就给我了，保证完成任务。”

    “……”

    见祝今夏视线躲闪，时序知她还在为昨晚的事别扭，看看睛面的两团淤青也知，昨晚肯定没睡好。

    时序沉默片刻，“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这也能怪我？我从来没有不准学生上厕所，也说过很多次，有什么急状况都可以举手——”

    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脑袋立停，转而小逐米般起来。

    “￥……”

    时序：“……”

    “那怎么人家就敢拒绝？”

    算了。

    祝今夏：“……”

    时序：“你明天就一节课——”

    时序走了。

    一番教育后。

    ——

    “被罚的都是不写作业、调捣的，你又没被罚过。”时序皱眉，“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因为学生上课想去厕所罚过人？”

    “我是语文老师，上不了数学课。”

    四郎拥金瑟缩着脖，战战兢兢不敢吭声。

    这话问得顿珠一愣，回不懂就问：“对啊，祝老师，怎么你就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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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课间，四郎拥金被于小珊压在槽边上，吭哧吭哧把脏洗了。

    时序很快把四郎拥金叫来办公室，皱着眉问：“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有任何突发况都第一时间告诉我？不是不舒服，还是想上厕所，你举手，没有不让你去的理。”

    回想祝老师来校以后，他哥的区别待遇，顿珠悻悻地想，不拿工资就是好，也不用看资本家的脸行事，哪像他，寄人篱的小白菜。

    换了个人使唤。“顿珠，你去。”

    办公室里笑成一片。

    还是没听清。时序的眉都快打结了，“需不需要我拿个扩音给你？”

    “怕你罚我蹲、跑圈……”

    时序：“大声。”

    时序呼：“我一不发脾气，二不拖堂，你怕我什么？”

    祝今夏：“拒绝怎么了？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怯懦的睛穿过杂草似的刘海，小心翼翼瞧了瞧时序，男孩嘴里嗫嚅了句什么。

    四郎拥金憋得脸红脖，不得已大声喊了句：“你得太凶了！”

    顿珠不服气：“换你你敢拒绝？”

    “说话。”时序不悦。

    小孩拉不算大事，但对于封闭的校园，乏味的山里生活来说，无论如何也算个大新闻了。

    “……”

    “不许撒谎。”

    扫视一圈，又在心里盘了课表，目光锁定在最闲的人上。只是还不等他开，就听祝今夏脆利落说：“不上。”

    “听，听见了！”

    时序懒得搭理他们，拿着课本门了，走到门想起什么，回，“对了，我明天要去隔学校开个会，上午第三节 课得有人帮我上一。”

    喊完就跑了。

    顿珠：“然后就给人小孩憋得拉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