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今日治病救人的恩惠，我们会铭记在心。

    ……

    “我们先去吧，”李策忽然，“让奉御大人跟赵王单独说说。”

    能在皇帝边事的人，自然谨小慎微。宁可不说，不能说错，更不敢因为一句话，被人扯是非中，难以脱。

    “早该如此，”李璟大大咧咧坐，伸手，“是什么就说什么，怕什么？”

    “本王怎么会亏？”李璟嗤之以鼻，“本王天天吃药补，也就这几日才停。”

    李璟的手放在脉枕上，林奉御只切脉一刻，便微微。他前倾，恭敬：“王爷和王妃的病症一样，乃肾虚耗，以至于亏虚。”

    李策首先走去，崔锦儿有些迟疑，还是跟了去。叶门时，顺手把桌案上那盘烤端走。

    “医不避讳，”终于，林奉御慎重，“既然楚王殿如此承诺，微臣便再诊一诊赵王殿。”

    言又止，并非因为病可怕，是因为不好说。

    似乎他已经猜到原因，只是不宜宣之于。

    “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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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方？”李璟蹙眉，李策已经上前，把药方到林奉御手中。林奉御低细看药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神逐渐凝重。

    他显然没有听懂“肾虚耗”的意思，而一旁的赵王妃崔锦儿瞪大睛，也是百思不解。

    “药方有吗？”林奉御问。

样，只要他是在安国公府诊脉开方，就不算忤逆圣意。

    “赵王殿……”林奉御表面镇定自若，却有些不敢开。

    林奉御跪坐在崔锦儿对面，说一声“失礼”，四指便搭在崔锦儿腕寸关尺，屏息凝神，许久不语。

    院里有一张简易的石案，他们三人环绕石案而坐，崔锦儿坐立难安：“楚王，你别瞒王嫂，那药方不对吗？那可是母后差遣张奉御给抓的药。我们吃了好些年了。”

    换句话说，即便你诊有谁毒害皇，也不会拉你去作证。

    第115章 房事放纵

    这里有两位王爷，有博陵崔氏嫡女，有圣上青有加的武侯，这几个人没必要得罪。

    李策早就想到此，见状：“林奉御放心，今日我们兄弟两个在此，求一个康健。绝不攀扯他人，也绝不会半句话给旁人。”

    林奉御半阖的睛睁开，看向李璟，有些言又止。

    林奉御蓄地笑笑，心你当然不怕，我们这些人的，说错话可是死罪。

    林奉御神复杂，手指握脉枕，微蹙的眉心因为这句话略略舒展，表虽然警惕，也多了分医者的不忍。

    过了一会儿，李璟忍不住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