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观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姜烛总归不是人啊。

    但秦天不是观的人，她多少还是要跟他解释一，姜烛为什么不需要蒲团。

    可她绞尽脑，却想不理由来。

    姜烛虽然是鬼婴，但她跟人没什么分别。

    除了不敢亲近他们，不敢大声说话外，和观里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所以，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蒲团呢？

    二师面突然白了白，逃也似的屋，过了许久，还是拿来了一个蒲团，递给了姜烛。

    “垫着吧。”

    可此时姜烛早已因为过度疼痛，匍匐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二师见她没反应，以为她在赌气，可低放蒲团时，才发现她早已没了意识。

    二师脸愈发白了。

    难不成，这么多年来，姜烛每一次受罚虔诚磕跪着的时候，其实都是疼得昏死了过去的吗？

    还是说，是一次次的死掉了？

    第397章 初见

    姜烛再次清醒过来时，膝盖之竟被了一个蒲团。

    这蒲团她见过。

    观里每个师兄师都有一个蒲团，上面印刻着一样的炼化标识。

    很漂亮。

    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这蒲团会现在她的膝盖。

    “姜烛，你怎么不说话？嘶——疼死了……”跪了两个小时的秦天，此刻扭来扭去，疼得面扭曲，“不是，你觉不到疼吗？你是真虔诚啊！”

    虔诚到，从跪到现在，就一直磕在地上，动都不动一。

    这大约就是人的境界？

    秦天很佩服……

    才怪。

    他现在疼得咬牙切齿得，想平等地创死这个世界。

    “秦天，能帮我一个忙吗？”姜烛支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