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无愧啊。

    她得到的只是对方的一句：

    姜烛依旧垂着，声音很轻，轻得像是说不话来了一样：

    真是，好一个问心无愧啊。

    “或许在你们里，母亲只是在保护传承。”姜烛说，“但在母亲里，她只是想保护她的孩。”

    她费尽心力，也要保护的孩。

    总归，她已经保护了一任祭品不是吗？

    老观主神变了变，却依旧是那副仙风骨的正派模样：

    第402章 他好像真的错了

    总归姜烛没死。

    所有人看到的，只是传承，只是一任鬼主。

    反正，一个祭品而已。

    “相差不过几日，你何必如此？”

    生死有命，老观主虽然愧对过此事，可后来转念一想，鬼主终究是要死的。

    而那样一个温柔良善的母亲，在拼了命压制诡异世界，疲于奔命，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命育一代鬼主时，遭到的却是追杀。

    应该是后悔的吧？

    老观主垂眸，回答得风轻云淡：

    “已经过去了的事，不必如此执着。”

    会有人为她平反。

    “从未。”

    母亲的命，也是命呀。

    “可我母亲，也问心无愧！”

    即使说尽了话也无人信她，但她依旧信着，总有一天，真相会来到。

    他大约是有些愧疚的。

    老观主终于回，见姜烛上鬼气波动得异常剧烈，眉皱起：

    只有母亲看到了，她的孩。

    是了，鬼主的血脉是极为优质良善的，否则也不会被选定代代传承。

    既然已经被祭祀去压制诡异世界，死前被追杀得再绝望痛苦，又有什么呢？

    “一个误会而已，我问心无愧。”

    姜烛手死死握，又坠一滴血泪：

    “我的所作所为，上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我问心无愧，何来的后悔？”

    “一旦育一任鬼主，在鬼主诞生之际，她就会死，她原本就是要死的，即使不死在我们手里，也会死在诞你的那天。”

父，你，后悔过吗？”姜烛一字一顿。

    他们也不算犯多大的错。

    正义会来到。

    “是啊，不过几日，反正她活得好不好，都是要死的。”一滴血泪再次落在地板上，“死前再痛苦也无所谓。”

    她或许至死都觉得，自己的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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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受各痛苦大，被迫舍弃一切，不曾黑化的成为鬼主，是得多良善的人啊？

    可事实却是，即使知了真相，也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