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很努力在弥补。

    可姜烛是鬼婴，这就注定老观主会用异样怀疑的光看她。

    所以不她怎么，也永远无法成老观主心目中的样。

    “你别太恨他……”二师语气很无奈，“他也不容易。”

    姜烛回了自己的袖，没有看二师一，语气说不上冷漠，但没什么起伏：

    “我不恨他。”

    二师松了气。

    “我知他在我上倾注了很多心思。”姜烛垂眸，“是希望日后在宰杀我的时候，能任由宰割不反抗，对吗？”

    二师形一僵。

    她想说不是。

    但她不能。

    因为师父可能真的存了那样的心思。

    他们几个，或许也存了。

    姜烛没再说什么，一瘸一拐往山走。

    “小师妹，你还会回来吗？”

    这话飘散在风中，没有回应。

    二师明白，她不会再回来了。

    秦天看了一二师，默默跟上姜烛的步伐。

    从离枭说姜烛的师父杀了她生母那一刻开始，他整个人就迷迷瞪瞪的。

    这辛密，是他能听的？

    他们会放过他吗？

    在无数次幻想自己被杀的场景后，他假装透明人，跟在姜烛后偷偷摸摸逃了。

    等再也看不到二师的影了，他才松了气，脚都险些了：

    “姜烛，你等等我！”

    回到齐家后，姜烛了些东西肚，就陷了沉睡。

    睡了整整一天。

    最后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姜烛，是我。”

    是白辰。

    但又好像，不是白辰。

    声音是他，却透几分陌生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