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50）

    每日变得浑浑噩噩，像是傻了般，唤着螭的名字——即便是到了这般地步，在她心底里，也许还是不愿意接受螭是对她虚假意的事实。

    那个男人……

    烧得久了，人也就糊涂了。

    只是，接空气还不到三秒，块就忽地没了动静，在襁褓中，缓慢化成了一滩极为黏稠的脓，散发着恶臭难闻，叫人忍不住想作呕的气味——

    刚生来时，块表面还是会动的，一突，一突，像是有生命般，活得旺盛。

    螭将她关在冰冷的地牢里，不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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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螭给所有人达了指令——找到妘姒，把她活捉回来。

    ……

    至于妘黎，在生了那团胎后，就变得极为虚弱，连地都不了。

    虚弱的妘黎，在无人照料，又寒气人的地牢里，很快就生起了病，日日发。

    后来阿姊诞了个死胎，据旁人说，生的死胎极其吓人。

    温辞收回了思绪，慢慢地，撑着自己沉重的，重新躺。

    ……

    通发黑，四肢全无，没有五官，什么都没有，看上去只是一团黑乎乎、血淋淋的块。

    他饲养的犬，平时从不离，后来也跑了去，朝着王后山林的方向。

    现在想想，他在意的，似乎只有那个孩——他需要那个孩，不明缘由地。

    他知，是神。

    手机亮屏的光暗了，很快，便彻底灭去，和周遭的黑暗为了一。

    她常常会唤他，嘴里念着，心里想着，直至……

    螭是怪，他的孩定然也会是怪，只不过不知何原因，那“孩”夭折了。

    王整整三分之二的兵力，全都派了去，疯狂搜寻妘姒的落。

    似很疲惫，要睡了，只是，没有丝毫的困意。

    ……

    那本就不是孩，分明是怪才是。

    正是夜，万籁俱寂时刻。

    也正因如此，螭毫不犹豫抛弃了妘黎，转而将目标放在了年纪更小的妘姒上。

    死在地牢里的最后一刻。

    无边无际的黑暗，他闭上睛，回想着——云姒，还有她侧的那个男人。

    曾经的诺言，显然，都是笑话般的存在。

    平躺在床上，手臂抬起，压在自己的额前，地，息了一气。

意识望向螭，想要他补充说什么时，螭却什么也没说，目光只静静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看不心里在想什么。

    狠心绝的螭，到最后，都没再去看她一。

    简直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