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糊涂了，忘了有让他帮我去学校拿东西，”陆瑞安赶打圆场将此事一笔带过，“那我午来学校吧，有的资料说不清楚，还是我自己来拿快些，也就不麻烦付老师她们了。”

    “行，你注意，实在不行也是能继续请假的，别勉。”

    陆瑞安有心要继续投工作，然而满脑都不受控制地想着祁扬、揣测祁扬去学校的原因，以及……他是怎么知自己这几天生病请假的？又为什么会愿意来照顾自己，今早还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脑里的疑问多得要爆炸，以至于他吃过早饭和药，去客房的浴室冲澡换了衣服来在书房里枯坐一个小时，对着空空如也的电脑屏幕，一个字也没敲来。

    浪费了半天光，陆瑞安去浴室用冷洗了把脸，努力把满脑的混沌都洗走，然而他抬起脸，望着镜里脸憔悴的自己，依旧没有丝毫绪，无论是对工作、还是对祁扬。

    他甚至想打电话去问祁扬，却又本能地自我否定，像已经积年累月形成的程序，果断地走“别自作多”的自我警告中。

    他吃过药勉在沙发上躺了半个小时算午休，起准备提前去学校，脚步刚迈家门就接到祁湛的电话，这让他莫名有些忐忑。

    离婚的事他没有告知任何人，连他多年好友洛明起昨天打电话问他况、提及祁扬时，他也只是顺着洛明起说自己和祁扬有争执，洛明起一向谅他，也没有多问，把话题带回到了陆瑞安的状况上。

    可祁湛不仅是祁扬的哥哥，还是陆瑞安认识多年的学，陆瑞安和祁扬是因为祁湛才认识，他不知祁扬会不会把离婚的事告诉祁湛，更不知要如何面对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