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味其实一都不好闻，陆瑞安被祁扬拢在怀里，觉得此时此刻格外让他安心。他像经历一场淋漓尽致的跑后浸泡在熨帖的温泉中，上懒懒的，提不起一力气，相贴的肌肤几乎要被彼此叠的温度化。

    两人去浴室洗澡也没开灯，默契地认为如果开灯、那么灯光就一定会成为打破两人此刻微妙氛围的罪魁祸首。

    ……

    “疼吗？”祁扬的声音很低沉，有着细柔沙砾般的质，此时染着明显的暧昧调，烧得陆瑞安的耳廓发。

    祁扬抱起他回到主卧。

    客卧的单人床太狭窄，两人胳膊碰着胳膊地平躺在一起就只留四十厘米的剩余空间，不过无人在意此时客观条件的局限。分明两人都在空气降温后安安静静地各自贴着两边床侧，中间留空隙，可谁也不知是谁先翻动，又在翻动中膛贴背地拥在一起。

    祁扬的嘴贴在陆瑞安脖颈的大动脉，碰着他此刻终于能拥有的跃动，他的每一声呓语都能得到回应。

    他一就被自己微哑的嗓音吓了一，本能地闭住嘴不说话了，担忧随着回笼的理智一起回到他的脑中——祁扬会怎么想？

    他抱着陆瑞安亲亲咬咬，像只力旺盛的大狗，陆瑞安总觉得明天一早起来上会全是“小狗牙印”，但他一也不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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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瑞安觉得自己两颊连带的温度更了。

    陆瑞安倒凉气的“疼”从最初声如蚊呐的试探逐渐落成祁扬肩迎还拒的咬痕。

    不过祁扬只是嘴上过瘾，如今的发展早就颠覆祁扬意料的程度。

    陆瑞安脑中一片空茫，没来由地划过这么个念。

    ——原来是可以不用痛的。

    祁扬没说话，抱他抱得更了，脸埋在他的颈窝在他颈侧磨了磨牙，声音发闷，懒散拉的语调像是撒，喊着陆瑞安的名字，说了句什么。

    黑暗成了睛的阻碍，却让心打开彼此相连的闸。

清清楚楚地生来：“要。”

    夏季的风在空调屋的玻璃窗上氤氲开雾气，月的夜滴落苞。

    祁扬的呼逐渐趋于均匀平稳，抱在陆瑞安腰上的手一不松，温的呼在的后颈，搅散了陆瑞安的睡意。耳畔只剩祁扬的呼声和自己狂不止的呼声，陆瑞安一再警告自己别想太多，可惜效果不佳。

    ……

    陆瑞安摇了摇，又想起祁扬看不到他动作，于是一板一回答：“不疼。”

    主卧的床单了大半，被也不知被踢到了哪去，床上得实在是不能再睡，最终两人回到了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