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祁扬郁郁，“我领导不知发什么疯，说是九月份要安排我差几趟，周末调休到后面的国庆假期。”

    “我没有。”祁扬一否定，“我就是觉陆瑞安压不在意我。”

    “行吧，”洛明起嘴上这么说，表却不像是信任的样，维持着旁观者的清醒接着问，“那你怎么想？”

    “陆瑞安留他们吃晚饭，”祁扬黑着脸，提壶给洛明起倒酒，“提前好几天就在准备了，他们随便说的他都记得，怎么我说的话他就不记得。”

    “可是我找不到机会说啊，”祁扬像被兜泼了一盆冷，气焰骤灭，语气听起来很沮丧，“他这两周天天上课，我不敢去家里找他，怕那俩小孩暴，可是九中的二学生八月二十四就要开学，他后天就要去学校上班，我更没办法找他。”

    他想起一些往事，愈发忿忿：“他还不让我去他学校！”

    “嗯嗯，然后呢？”

    “不用不用，”女孩连忙拒绝，“我约好了妹晚上去商场溜达溜达，不麻烦祁哥了。那……我先挂啦？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陆老师的。”

    “他要离就离，他不离就不离，”祁扬梗着脖哼声，“把我当什么了！”

    已经坐在餐厅的祁扬转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行，那个月吧，你们吃了再走。到时候有晚了，需不需要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猜测归猜测，他们不敢真的在祁扬面前问，一致决定装傻充愣当不知。

    “他要跟我离婚。”祁扬终于借着微醺吐心中憋了很久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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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想离……”洛明起还没说完，被祁扬气势汹汹地打断：“我不想！”

    “啊？他主动提的？”洛明起明显不相信，“他这人，最不会拒绝别人，吃亏了还要考虑别人面上过不过得去呢，他怎么可能主动提，是你了什么吧？”

    祁扬想到陆瑞安费心费力照顾那俩小孩，心里就闷闷的直发酸。

吃完饭。两学生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满抱怨，洛明起倒是越听越来趣，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祁扬：“你醋俩小孩啊？”

    他一个人吃不的菜，又被陆瑞安这些年的习惯影响得不浪费，脆打电话叫了洛明起来。洛明起刚班，听说能白蹭一顿大餐欣然应答。

    “这不就得了，”洛明起一摊手，“你跟他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你们都没在场，怎么就这么笃定是我给陆瑞安气受了啊！”祁扬不满，“事实就是他主动提的离婚！”

    “不是说请那俩小孩吃吗？他们人呢？”洛明起刚到位置放东西就准察觉到气氛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