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送两个学弟学妹回了住，回到酒店已经十二了，但他全然顾不上别的，急给洛明起打电话。

    “怎么了？”洛明起打着哈欠，声音混，显然是被他这通不请自来的夜来电打扰。

    “洛明起，他把钱退回来了，为什么是八万？”祁扬坐在台飘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拨着盆栽叶片，语气焦急，“他是不是什么事了？”

    祁扬的问法很微妙，不是“我们被发现”的棘手，而是陆瑞安了况的担忧，洛明起立即清醒过来。

    “什么？他把钱退给你了？”

    祁扬把晚上和学弟学妹聚餐回去路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洛明起复述了一遍，洛明起中不住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他一拍额，捂着生无可恋地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是知补习的人不是九中的学生了。他今天没给我发消息，我完全不清楚况。”

    “你等我一会儿，我估计他可能都还没睡，我给他打电话确认一。”洛明起立了决定，果断挂断电话，留祁扬一个人坐在飘窗上度秒如年地煎熬等待。

    十分钟后，洛明起回电。

    祁扬一接听就被洛明起的疲惫叹息砸得一懵：“他被家举报了。况他也没说，我问了一，被举报的理结果轻就是行政罚，重一就是开除党籍或者辞退了。他说没什么事，让我别担心，他自己会理好——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都要被我害得丢工作了！唉我真是……我都不知该怎么见他。”

    “洛明起，”祁扬揪叶的手一顿，语气闷闷，“这件事是因为我，你是被我牵连的，你和他说真实况就行。”

    所有主意都是他的，罪魁祸首是他，最应该被指责也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