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他开了：“……可我不知。”

    “什么？！”陆瑞安的注意力瞬间被他的话夺走，语气难掩焦灼，“那姜阿姨有听到他们为什么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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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明起不喜男人，不会对祁扬有除了朋友以外的好，因此这些话就不需要陆瑞安再去验证。

    他实在太害怕冲突的发生，哪怕他已经搬了来，可一旦听到父母起争执的消息就会让他被厚重的焦虑和无力缠绕覆裹。

    “他都用多少年了，这个你该去找他问。”洛明起的话听起来显然对祁扬用的这只香很熟悉，“你现在也跟祁扬一样喜这个香了？”

    通话中只剩陆瑞安缄默的呼声。

    洛明起带着歉意解释：“他的格，实在不是个能轻易驾驭的恋对象，我怕他会伤害你，没给你俩撮合。你和他结婚一年后跟我说的时候，我真的被吓了一。但我怎么都看不来你对他有别的意思，你也和我说当时他开玩笑你就答应了，是为了名正言顺从家里搬来。”

    “你不来的时候，他每次都跑到对手队里和我对杠，就为了报复我支使他事。”洛明起话中的笑意渐渐隐没，“他不甘不愿听我支使，也是因为我能时常叫你来和他见上一面，他自己拉不脸、找不借叫你。”

脆自己开先猜，“之前爹被骗那事是不是新岔了？我听我妈说前几天爹妈在吵架来着，她在隔都听到了。”

    陆瑞安犹豫两秒，问洛明起知不知祁扬白天提及的香名。

    陆瑞安沉默不语——他知自己其实没有必要继续问去了。

    陆瑞安疲惫地了眉心：“我知，但我就是……”

    洛明起听到他的声音就知自己提错了话题，悔得往自己嘴上一拍，连忙安抚陆瑞安：“没听清，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心了，你知的啊，他俩不是隔三岔五就吵架吗。要是真有事，爹也不会不跟你说的。”

    “最开始还是他拖着我去试的，陪着他试了无数个，闻得我鼻嘴里都是香味，难受死了，晚上连饭都吃不。”洛明起的记忆匣被陆瑞安无意中碰开，他回忆起当年的事，笑着和陆瑞安打趣，“我简直没有见过比他更包的男人了，整天换着样捣鼓他那一五彩斑斓的发，要见你那天能换三衣服，打个球还要随时揣瓶香在上，我看了他那副开屏的样都觉得闪睛。”

    “其实，”洛明起突然想起什么，他的笑音微顿，补充，“他每次打完球第一时间拽着我去澡堂，再给自己浑上了香才来，是因为你在看台坐着。”

    洛明起赶拽回话题，问陆瑞安打电话找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