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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忍不住烦躁是因为你一直在我面前提我哥！”祁扬的愤懑顿时化为诉之不尽的怨念，“明明去吃饭的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老是提他，说他让你怎么怎么样，还有和洛明起这个电灯泡一起的时候也是，一提到我上，他也好、你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人也好，总要说提一句我哥。原来中补习的时候，你也没这么频繁地跟我提我哥啊！”

    ——总是过分亮的发并不会使得祁扬看起来轻浮，反倒衬得那张俊朗风的脸更摄人心魄。他会在着装上有意动许多小心思，也会在门前仔细打理自己展在外的每一细节，保证旁人看到的每一都是完无暇的。

    “但是结婚后，你就越来越少和你原来的朋友同学去聚餐了，只去公司的应酬聚会。”陆瑞安顿了顿，“可能是因为我太沉闷、没办法你的社圈，所以我想尽可能降低这带给你的影响，但也还是让你……”

    “结婚之前，你边的朋友很多，我也能到你每次和他们聚餐都很开心，但你跟我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会连你自己都不知的烦恼表。”陆瑞安徐徐来，不禁想起婚前的祁扬。

    但这只是陆瑞安多年心事中一件，他也曾因为羞惭不安而默默地主动划泾渭分明的界限，不涉不过问祁扬的社和应酬，所以即便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那晚，看到祁扬衣服上的印，他也只当是从未看见——要维持这样一场在陆瑞安看来是由自己窃来的婚姻已经费尽了他的所有努力，他没有理由、也不应该再去主动可能会随时让这泡影破灭的举措。

    “那是因为他们知我们结婚后，总是在我面前挑拨，明里暗里说你不好，又说你不合群，他们不好招待你。可分明在我们结婚之前，每次聚餐我拉你来的时候，他们都一一个“瑞安哥”和你关系很好的，你也都好脾气地笑着和他们聊天说话，我以为你会喜。”祁扬梦也没想到陆瑞安会是这个想法，他又心疼又憋屈，愈发忿忿不平，“我跟他们断是他们活该，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说你坏话，我又不是聋的，他们说的话难我听不懂吗，我没动手算他们走运。”

给他跑活，光是帮他跑学校的党关系材料转和各各样的报告就不知多少次！我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会喜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陆瑞安被他的话勾起数月前的记忆——那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激烈的争吵，他习惯了妥协、习惯了退让迁就，在那样的境也只能从中挤一句苍白怯弱的“不喜”。

    陆瑞安觉不他上衣的价值有多昂贵，只知每一件都能恰到好地淋漓尽致展现祁扬的优势，和他上经年使用的同一款香，哪怕是不严肃地笑骂几句或是随意地往吧台上一靠都显得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