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钧南没有听见，他喃喃地说：“什么？”

    烟还在继续。

    郑毅文真的不笨，他本不是什么小傻，他可聪明了。周钧南想开说话，却觉仿佛一把刀，动一就很痛，他呼困难，想让郑毅文别说了，但是咙里却发不声音来。

    曾经在他的房间里，郑毅文不小心撞破他的秘密，周钧南也是这么“威胁”了他。人和人之间的亲密接是一个开关，郑毅文的记住了，他只是抵挡不了。

    “我……我没想着要怎么样，我知你要走了……你可能不会回来，所以……”

    金的、蓝的、红的。

    “……我和你不一样……我……我和你们都不一样……”

    最后一朵烟在夜空炸开，不会再来了。

    郑毅文的声音低低地在周钧南的耳边响起，他可以不厌其烦地说很多次，他说：“周钧南，我很喜你，怎样才可以留住你？”

    “我知温莹莹的觉了，也知杨悠乐对她男朋友的觉了。喜一个人的觉，我知了。周钧南，喜就是……喜就是一场海啸。”

    只是，郑毅文还有更多的想说：“我知你要回去上大学了，你……你跟我不一样，我没坐过铁，也没坐过飞机。我都不知能不能去找你。如果我带我去，能去那边找你吗？”

    “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郑毅文说，“我开始想要什么了，我开始……我开始想抓住什么，我以前都觉不到这些。我应该把书念完的，我妈……我妈留给我的钱，我应该去要回来……”

    周钧南尝试着动一胳膊，但郑毅文却把他越抱越，周钧南手没地方放，只好也顺势搂住郑毅文的脖，对他说：“你说什么？”

    声音再次从周钧南的耳边消失，稠的夜化不开，风轻轻地动湖。周钧南想，他可以不说的，他可以忘记他，他可以等待夏天过去，他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他竟然这么痛苦吗？

    他温的呼洒在周钧南的耳廓和脸颊上。那属于另一个人的味和存在朝周钧南席卷而来，有好几次，周钧南甚至觉得郑毅文柔的嘴好像不小心蹭过他的肤。

    “我只是想让你知……可能我得不对。”

    “我好想留在这里。”郑毅文停顿片刻，又说，“这是我最快乐的一个夏天。周钧南，和你一起去野营很开心，和你一起抓鱼很开心，和你一起打游戏很开心，和你一起吃西瓜很开心，和你……”

    周钧南抬起手，再一次地捂住郑毅文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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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毅文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