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那个纯良无害的少年，那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莫名翻搅起来的回忆让芽好心酸，她亲着亲着便哽咽得亲不去，不得不着泪停。

    她自己便也跟着迷惘起来——小哑不是逃走了么？她怎么会又看见他，而且还在亲他的嘴？

    错的记忆在她脑海里照奇怪的顺序便又重新整合起来，她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喜地问他：“小哑，你终于回来了，是吗？”

    在这样的神智迷里，她终于等回了当年的小哑。曾经的遗憾，在这一刻离奇地被补圆了。

    她笑，喜地搂住他的脖：“我就知你会回来的……我终于等到你了呀！”

    听她这般梦呓般地叫，云晏的心底又酸又甜。

    他原本想推开她，甚至想过脆也将她打，可是这一刻在听见她这番叫时，却怎么都不去手了。

    他咬牙关，只能“嗯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笑着又抱住他亲，“……我知的，你是小哑么，你不会说话，只会‘嗯嗯’。不怕不怕，我都听得懂。”

    她里的药力就在这一刻陡然到达峰。

    她浑地用力向他怀里钻，她咬着自己的指尖，憨而不自知地在他上磨蹭，“小哑，我好啊……你帮我脱了衣裳好不好？”

    她说着，又向他探手去，她咬着嘴小坏猫似的笑：“小哑别怕，这回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她在迷蒙里，放肆地扯着他的手，竟也向她自己相同的位置探去。

    她憨妩媚地咬着他的耳朵，“这一回，跟你一起……”

    当指尖及的刹那，云晏就听见自己心底某仿佛突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