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自己呢，却对他无法坦白。她虽然已经确定自己不再云晏了，然则她却不住旧日的记忆还时不时地浮涌来折磨她。

    “芽，我不能够再忍受这世上还有别的男人碰你，而且在你上留这么嚣张的痕迹！他这不仅是在伤害你，更是在向我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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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闭上，忍住睫尖儿上挂住的泪珠。

    云毓的心猛地被痛。

    也是啊，她现在已经是他的通房，唯一的通房。他将他的心和都捧到了她前，只要她想要，随时都能占为己有。

    云毓的话让芽完全无法反驳，因为他的确察秋毫。

    他说的都对，而且她看见他底的破碎——这样的她，害得他也受伤了。

    所以她上的痕迹终究还是云晏留的吧？他这样，也完全只是为了挑衅云毓的吧！

    芽呆住。

    “那告诉我，今天脏了你的，究竟是谁！”

    云毓突然起，到她面前来，伸指挑起她的颌。

    “你还敢说拿罗霄当弟弟！你和他分明是在车上了……不可告人的事！”

    她不想的。她现在更希望自己能洗净一的尘埃，不再当谁的棋，不再被人知曾经为扬州瘦的份，她只想就留在他一个人的边，学着他，只他。

    “家主可不可以暂时别嫌婢脏？婢一定会用尽全力气，将自己上的污垢洗净。婢也不想让自己这样不堪目……婢也怕自己亵渎了家主啊。”

    她用力忍住哽咽，可是小小的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芽不敢再为自己辩解，只是持着叩祈求：“家主别误会罗霄……今日脏了婢的，真的真的不是罗霄。”

    她叩去，“求家主别不要婢……如果没有了家主，那婢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芽定定看着云毓，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云毓既然吼了，便更有些收不住，他定定凝视着她玉肤上那些痕迹：“……还有些不止是亲吻，而是手指掐来的！”

以为，我学佛学傻了，不知什么是吻痕！”

    他顿了顿，仿佛又在用力地压抑，“可是……我方才那一刻是真的好嫉妒。”

    他是她这几年来，在这京城中邂逅的唯一的温，是她在这侯府里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第117章 这么快就失了

    他闭了闭，“你该知的，我其实没想这么对你说话。我其实本来应该可以克制住自己，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对你说。”

    而且今天，她怎么都没想到还会遭到那小王爷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