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更觉惭愧，便将垂得更低，不敢看他神祇一般圣洁的容颜，只好专注地去帮他解开衣带。

    他们明明是两个人，可是却又在某个上合二为一，化作同一个人。

    他们都是不允许她闪躲，不接受她抗拒，他们都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可是今晚的云毓，一改素日里白衣清雅的模样，此时的他仿佛化不断攻的白虎。

    她也同样地，无法逃脱他们两个的掌控。

    芽委屈又无助，咙间发哑的哽咽。

    他平伸双手，将整个都给了芽。

    这样的云毓让她好陌生。从前总觉得云毓和云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虽然是亲兄弟，却因为生母的不同而成了不同的。一个黑，邪魅如暗夜；一个白，清雅若雪莲。

    云毓这次没再回答她，而是直接压了来。

她毫无保留地坦白，他如此喜她对他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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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婢求您……”芽哽咽着最后的尝试。

    可是他越是这样坦白，她越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他知她在竭力走神，于是故意伏在她耳边，“小儿，睁开，看着我。”

    可是她再想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她被云毓拘在他前，她的小手被他攥住引导前行。她能暂时逃开的也唯有自己的心神，装作只要不睁开，就能与他不置在同一片天地罢了。

    他沙哑地叹息，“再不睁开，那我亲你了。直亲到你睁开为止……”

    “乖，听话。你要是再不睁，那你就是期待我亲你~”

    芽一声轻呼，用力扭开避开。

    云毓地呼了声，不舍地用视线细细地将芽的形刻画了几，这才缓缓站直了，暂且放过了她。

    “好，来。”

    左右权衡之，只能哽咽着求饶，“婢替家主宽衣！”

    她不肯向他敞开心扉，他却用这样“城门大开”的方式向她表达他的完全信任。

    解开衣带是简单，可是接来他那向来被掩藏在僧衣之的男躯展在她前时，她却还是羞窘得满面通红。

    僧衣形制相对简单，都是宽袍大袖；领等也不钉那么多细密的扣，，只以系带连接。芽手指纤细灵巧，没多时便已经将他外衣、中衣的衣带全解开。

    她闭双，不敢看他；手指也竭力蜷起来，不敢细致地去受他的悸动……

    芽哪里敢，用力将再往后缩，轻颤着摇哀求，“家主……饶了婢这一回。”

    可是这一刻，他们两兄弟却在对待她的方式上，奇异地相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