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卖了个关，问程有麒。

    “你猜客和我说什么？”

    “我猜不到。”程有麒摇摇。

    “客拍着我的肩膀说——好！真好！我去过不少地方，谁不是积极着给我张罗，只有你老小，给我普法。”

    “那么冬哥，你普法成功了吗？”

    白忍冬没说普法的事，而是讲了第二天，“我在海边租一条船，开去，和客钓鱼钓半天，再开回来，事谈好了。”

    “这半天就钓鱼了吗？”

    “就只钓鱼。”

    “好吧。”

    “别小看钓鱼，钓鱼可是门学问。”

    “学问太了吧，我都听不懂了。”

    白忍冬累，不说话了。程有麒在对面抱着手机神，哼哼唧唧、慢慢悠悠、黏黏稠稠地叫着白忍冬的名字。

    “白——忍——冬，白…忍…冬，白…忍…冬…白…白忍冬……”

    小狗在床上，光着膀，捧着手机，隔着屏幕不停地嗷嗷叫唤。

    “你嘛？”白忍冬问他。

    “我睡不着。”程有麒说。

    “你吃太多清白了吧？”白忍冬担心程有麒为了健，不顾健康地吃。

    “才没有！！”

    “那是为什么？”

    “白忍冬！！啊！！”

    小麒像一只炸小狗一样尖声尖叫。

    如果这只小狗不是在手机里，而是在白忍冬的旁边，肯定早就扑过来咬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