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阎西越坐在椅上对着镜说话，应该是在回答直播间的提问。

    “因为我们毕业了，所以就离开了之前的城市。专升本，嗯嗯，我们一个学校的，不同专业，拍视频，我是剪辑师…”

    “他嘛？他当瓶呗。苦力。”

    “什么都有吧。我打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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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什么文采，网上到抄别人的。”

    阎西越举着盖住关键信息只显示生年份的份证，把份证摆在镜前。

    “看了我发的菜视频，表示想找川渝男人的妹，可得亮睛，不是所有川渝男人都像我这样疼老婆的…”

    程有麒隔着屏幕，捂住肚笑话阎西越。好家伙，脸还厚，不脸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害臊。

的人设差别。

    阎西越自自擂，还充当导师。

    “最后还是决定先来度罗试试，度罗文化底蕴厚，也相对包容一些…”

    播了一会儿，又随机连线观众。

    “你对象那么帅，你会不会有危机？能不能传授一矮丑0追到帅1的经验？”

    “是不想，还是害怕？”

    “赌博家暴的也有，妹们你们得找一个人品生活习惯本来就是好的人，那样才行，你不能期待一个人为你改变。人是不会变的，就像这个世界一样…”

    连到一个用“老哥”声线的观众。

    “不可能去北京的啦，北京对新媒没扶持。杭州的扶持政策相对好一些。”

    “嗯，也想过要去成都，但他前男友是成都的地蛇，我不想去成都。”

    “现实中有没有排外？暂时还没有遇到过。至少上次我们去没遇到。”

    “我真成年了，二十二岁，份证还要再给你们看一次吗？看，份证。”

    “多发菜视频，看了很有。在哪里修的厨艺？川渝男人自带buff。”

    “有没有剧本？他会写儿文案。”

    “之前有我开车的视频，没成年怎么考驾照怎么开车，你们真是大聪明。”

    程有麒把这个账号看成了阎西越的“创业项目”，因为两个人是一个学校毕业的，阎西越学的新媒运营，加上评论区有不少说，他们是合约侣拍段的…

    “之前在上海迪士尼拍了vlog，也想过留在上海发展。但新闻上，上海排外事件时有发生，我们两个说话外地音比较重，担心期的话，不了当地。我也不想一门就被叫乡人。”

    “圳、溪州、珠海都考虑过，但这些地方都太了，他不喜，他怕。”

    没去上班的某天晚上，程有麒还恰巧遇到过一次阎西越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