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本，就时刻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你觉得，在天堂地狱的战争中，天使需要宽容的德？”

    米凯尔立刻否定，“不。”

    他甚至跃跃试的提建议，“谁提宽容，就应该将他扔到地狱里去。”

    梅塔特隆赞许，“很好的主意。”他住米凯尔的脸颊，忽地俯凑到米凯尔的耳边，意味的低语，“天使生而自由，没有规则的束缚，唯有地狱，才有规则的存在，甚至，所谓德的存在。”

    第8章

    离开洗礼室，仿佛变成哑似的系统突然：“路西法刚才也在里面。”

    此时，米凯尔正呆在教导天使的怀里，和煦的光照在他的睛上。

    他像是被刺到了睛，闭上双，侧过脸埋在教导天使的肩膀。迅捷的风在天使后托举起他们，当他重新看去，尽是无边的白云。

    米凯尔沉思了一会儿，回复系统：“我没有看到他，在我走后，他有表现对我的怀疑？”

    系统嗤嗤笑：“你表现的很好，虽然作为一名小天使，询问规则稍显越界，但如果你未来可能的位格是智天使的话，倒是很正常。”

    “可惜，他已经第二次看到了你，联想到第一次见到你时的场景，怎么会不产生怀疑？”

    “为什么？”米凯尔意识反问，他回想一路上遇到过的天使，灵光一闪间，惊疑：“是那个金发天使？”他有些语焉不详的推测。

    系统很快给予肯定，并继续嘲笑：“小天使虽然被赋予了许多权力，但众所周知，这其中必然不会包括，还未接受洗礼的小天使。”

    系统淡淡评价，“你表现得，太格了。”

    米凯尔陷沉默，伸手指碰飘在天使周的风，他心底稍稍有些担心，可却并不能影响到他继续自己的计划。

    萦绕的风减缓了速度，教导天使后雪白的羽翼徐徐收拢，小心避开小天使的眉。

    他的两臂被举起，一对小小的羽翼从肩后探，第一次试探的扇动，便引来微弱的风亲熟捻的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