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小会，但足够让陆鸣看到地毯上散落的东西。

    ——一个注，和一个已经空掉的安剖瓶。

    “你用抑制剂了？”陆鸣眉皱起。

    池还错开和他的对视，承认：“嗯。”

    “池还，”陆鸣叫他，“为什么？”

    “我不想麻烦你。”他低声说。

    陆鸣像是气笑了：“我想我之前说得很明白了，我并不觉得麻烦。”

    他拿起地上的空瓶：“抑制剂的副作用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池还偏过，没说话。

    他转过后，窗外的光线刚好照在他侧脸，陆鸣看见了他额上的薄汗。

    他叹了气，从桌上了一张纸递过去，语气缓和来：“汗。”

    池还没接，只有垂在地毯上的手指动了一。他看向陆鸣，说：“没有力气。”

    抑制剂的副作用包括脱力，陆鸣发消息之前池还刚注完抑制剂没多久，这觉到现在才蔓延上来。不过池还只注了一支，等几分钟就能消退。

    陆鸣把纸折叠几，对池还说：“抬。”

    “等一会就好。”池还说。

    陆鸣着纸，看他，无声促。

    于是池还抬起了。

    陆鸣撩开他的发，帮他把汗拭去。

    他垂眸，看到池还睫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

    房间里的信息素还在增加。

    “除了没力气，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陆鸣问。

    “有疼，”池还睛轻轻眨了，问，“能给我一你的信息素吗？”

    陆鸣把纸抛垃圾桶里，说：“现在知想起我了？”

    或许是注了抑制剂的原因，池还这次的症状缓解不少，没有上次那样痛苦的表现。

    陆鸣看了一池还的脸，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