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看着他上车扣上安全带，问：“昨晚睡得好吗？”

    “嗯，”池还又补充了一句。“很好。”

    “那就好。”陆鸣把早餐递给他。

    “谢谢。”

    “谢什么？”陆鸣挑眉，“早餐？”

    “都是。”池还打开早餐低咬了一，话语说得有些糊。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不用和我谢，这些是我的义务，而且，能帮到你让我到很满足。”

    陆鸣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刻意加重男朋友的意思，但池还的耳朵像是暂留在了这个词上，在心里反复过了几遍。

    从接电话到现在，他还没有称呼过陆鸣。昨晚虽然叫了男朋友，但总不能一直这样叫着。

    陆鸣先送的池还，临车前，池还还是没有正面称呼过陆鸣。

    “那我走了。”

    陆鸣像是有预般，转对他说：“小池，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池还解安全带的手僵住，好半天后，他似乎了决心，问：“我能叫你……小陆吗？”

    陆鸣笑了：“可是小池，我比你大。”

    池还看向一边：“不行吗？”

    这次到陆鸣愣住了，片刻后，他笑着说：“当然可以。”

    “我走了，小陆。”

    “好。”

    池还低解安全带，却有些张，半天没摸到卡扣。

    陆鸣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过去，手臂从他前穿过，“咔”地帮他开了卡扣。

    鼻息间只能闻到阻隔剂淡淡地味，但这一瞬间，池还的记忆自动帮他回忆起了陆鸣信息素的香气——真实得就好像他真的闻到了。

    “走吧。”陆鸣撤回，顺手了池还的。他收敛着力气，只是上发梢，没有池还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