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老城区不比市中心人多，但却有别样的闹。

    昏黄路灯有穿汗衫的大爷，成群坐在一起摇着蒲扇，时不时驱赶一小飞虫，巷里成群的青年嬉戏笑骂，声音传到街上，又散在风里。

    两人刚看过第一房，没找到人，正在向第二个地赶。

    陆鸣抱住池还的腰，觉到风的温度似乎有所降低。

    “老城区有条河，就在前面。”池还解释说。

    果不其然，没多久陆鸣就看到了池还说的河。

    第二房在河边的一栋楼，池还把车停在路边，两人上楼。

    临时拉的群里，二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一无所获，林叙之还没回复，大概是在赶路没注意信息。

    池还在群里发了个消息，说刚到第二个位置。

    他们要找的地方在楼，七层。老城区的房大多有年，楼也狭窄，两个人并排走很拥挤，而且从第四层开始楼梯的灯就不亮了。

    陆鸣走在池还前面，刚打开手电筒，准备提醒池还，就听到后的惊呼声。

    池还边上楼边往群里发消息，一个不留神，踩到台阶上一片塑料包装，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

    “卧槽！”

    陆鸣刚好转看，便被人一撞在了腰侧，忙伸手抱住。

    “刚想叫你慢。”陆鸣没忍住笑了。

    池还：“……”

    “走吧。”陆鸣牵住池还的手，带着他往前走。

    手机手电筒的光只够照亮前的阶梯，其他地方还是被黑暗笼罩。

    老房隔音差，透过楼梯间半开放的网状砖墙，各家播放电视的声音、拌嘴的声音、不远河淌的声音织在一起。

    陆鸣就这样牵着池还一步一步往上走。

    这时，林叙之也在群里回话了，他那边也没有收获。

    “只剩这一个地方了，要是这里没有，就只能再找找其他空房……”池还说着，突然发现前面的陆鸣停了。

    他们刚走到七楼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