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这就是你说的技术一般？”

落的音符。

    “在这里。”林龄的话打消了他最后一丝疑虑。

    门就被琴引了注意力，池还的视线从琴上离开，在房间环视一圈，停在角落的实木展柜。

    他转后了后的橱柜。

    林龄笑着说：“那只是一分，还有很多在楼上的房间里。”

    池还转看向他，似乎对这首合奏很满意，眉舒展：“今晚过后，好像又有喜了。”

    林龄一愣，接着掩饰一笑。

    “嗯，这是一分，还有一些没什么金量的，一分扔了，另一分在楼杂间里。”陆鸣的语气平淡，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称奇的事。

    非常有金量的一个钢琴奖项，池还也得过。这个奖章旁边，还有好几个熟的奖杯。

    “累。”陆鸣说。

    文森特怀克国际钢琴大赛，特等奖。

    池还来时陆鸣没关门，林龄刚才听到楼上的琴声，仿佛回到以前的时光，没忍住过来看看。

    三楼除了主卧，还有一个会客厅和几间客房，除此以外就是陆秉承的书房。

    池还没忍住被逗笑。

    陆鸣推测存放那些东西的地方，可能最大的是空置的客房。

    “确实技术一般，很久没碰过琴了。”陆鸣无辜。

    池还收起外的绪，礼貌回应：“当然没有。”

    “楼上？我记得那些在杂间。”陆鸣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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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发现了这个奖杯，池还差让陆鸣蒙混过关。他看向最方的颁奖时间，的确已经很久远。

    笑意慢慢收拢，她神闪烁几，像是决定。

    “在楼上。”她说。

    “这些……都是你的？”池还问。

    池还皱起眉。他的神看得陆鸣心里一，无奈摊手：“也不至于这么累，我比较聪明。”

    若不是陆鸣的语气诚恳，加上刚刚乐句弹奏的生疏，池还都要怀疑陆鸣的错音是不是故意的。

    玻璃橱柜摆满了奖章奖杯一类品，池还走上前细看，涵盖的领域多得让人不敢相信。

    池还：“……”

    但林龄却领着他直接略过所有客房，停在书房门。

    池还的手指轻在玻璃上，掠过成柜的荣誉，心里却隐隐发涩。他知获得这些需要付什么、牺牲什么。

    她轻敲几声敞开的门，把果放到门边的桌上：“给你们送果，没打扰到你们吧？”

    “累吗？”池还轻声问。

    突然，他的视线被一个有些熟悉的奖杯引，他凑近些看底座上的字。